排我去接触蝎老二,故意将地点选在了无人岛,他知道凭着特战队的机灵肯定会发现这些人,随后带上两条狼狗,在出行前特意给它们反反复复确认了一遍。”
凌少军不由得捏紧拳头,“力求天衣无缝的一个计划。”
“随后一切都照着吕梁致的安排上演了,蝎老二发现了特战队,更加丧心病狂地杀了一人,吕伟韬的车祸接着离奇一命呼呜……
再来到了收网的时候,为了避免你们调查下去查到了他身上,所以他再要求与蝎老二的见面,让你们报复蝎老二,引起蝎老大的注意,鹬蚌相争,他坐收渔翁之利。
只是没有想到还是棋差一算,我也被你们抓了起来。”
“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凌少军刻意地绕着阿博特转上两圈,眼中明显地带着浓浓的质疑。
阿博特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情绪激动的想要站起来,却又被铁链逼着坐了下去,“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去问问吕梁致,凭着凌三爷的聪明,自然懂得如何套话。”
“我如果这个时候过去,你觉得他不会起疑吗?”
“已经到了这份上,我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什么,如你所说,他们现在已经完全地舍弃了我,如果知道我还活着,我的家人,我的家庭,怕是一无所剩了。”
“你也是聪明人,知道在这个紧要关头如何制造一点矛盾让我们自相残杀。”凌少军蹲下身子,再一次钳制住对方的下颚,“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是谁?”
阿博特冷冷一笑,“你如果不相信我说的话,又何必问我这么多?”
“你也应该知道凭着我的能力,想要默不作声地弄死你的家人,也是易如反掌。”凌少军伸出另一只手,掌心覆盖在椅子,片刻之后,木头制成的椅子背开始粉碎,霎时只剩下四只凳脚摇摇欲坠。
“砰砰砰。”凳脚一只只落在地上,砸出一声不轻不重的闷响。
阿博特心神一凛,降低语气,“凌三爷,我真的没有欺骗您,您以为我在保冷老吗?冷老这个人虽说野心最大,可是他把所有情绪都摆在了门面上,您也应该很清楚,吕梁致心机最深,他懂得隐忍,以及趋炎附势,他就是一颗墙头草,见风使舵的人。”
凌少军擦了擦手上那本就不存在的木屑,站直身体,目光如炬地望着瑟瑟发抖中的男子,眼瞳聚了聚,“看来我得让你再多活两天了。”
阿博特绝望地看着凌少军离开,挣扎着站起来,铁链摩擦着自己的手脚,他声嘶力竭地再三说着,“凌三爷,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一切都是吕梁致指使的,他比你们任何人都懂得分析时局,他更懂得如何利用机会。”
凌少军关上了铁门,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洛大校站在墙角抽着烟,声音有些喑哑,他问,“听着里面的动静,是问出来了?”
“这个人话只能信一半,他说的过程吕梁致参与的那部份可能是真的,不过指使他的这个人就有待商榷了。”
“队长说的也有道理,很有可能是对方的声东击西,故意模糊咱们。”
凌少军看了看阳光,寒冬腊月的天,风就像是刀子一样甚是刮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