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此刻无人再说医药费。
数台担架,简易病床,匆匆的从急救车中卸下,向一旁破旧的茅草屋跑去。
段正平留下的几个黑衣护卫,还以为是来找麻烦的,一看这群白衣护士医生们,当即停下上前阻止的脚步。
茅草屋内。
重病人的情绪刚刚平静下来。
此刻各自坐在病床前盯着儿子,老伴儿,脸上带着丝喜意。
虽然不知未来如何,可这段正平的报道却是给他们带来了一丝希望。
然而病人脸上依旧是麻木不仁的表情。
没有人会在相信这些话。
这段时间,他们听过太多类似的。
老刘的儿子更是面色漠然冷冷道:“让我死吧,别再拖累您二老了!”
老刘这脾气扬起一巴掌就要抽过去:“说的什么混账话!有希望了,再坚持几天,说不定医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这话连老刘都有些不信。
陈家势力极其庞大,这篇新闻真的能让陈家让步吗?
高高举起的手,最终还是不忍落下。
老刘转头盯着马钱子问道:“老马,你说这回,我儿子他是真的有救了吧?”
“瞧你说的,这事儿都闹这么大了,肯定有救啊!”
马钱子一脸假笑,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老刘明显也看出来。
只是当着儿子的面,他还是装作兴奋模样转头道:“听到没!你马叔也这么说,所以你小兔崽子不要再给我想着寻死寻活!”
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哗哗声响,像是有数10人正在急匆匆地向这里奔跑。
老马当即脸色一变,转头盯着马前的道:”怎么回事?不会是那帮城防所的又来了吧?”
马钱子心中也没底,听这声音来的人数不少。
他拿起旁边一柄柴刀,缓缓走到门口。
这时大门被人推开,数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冲了进来。
手里拎着担架,以及各种急救药品,奔着病人而去。
一个身穿西装,满脸威严的中年男人,大跨步的走了进来,看到手持菜刀的马钱子,想要上前,却被身旁几个护卫拦住。
那为中年人低头一瞪,大手一挥,大步走过来,紧紧握着马钱子一只手,一脸激动道:“您就是马老先生吧?我是豫阳城长周振阳!感谢你为这些病人做出的一切!”
马钱子将柴刀扔向一旁,笑容和眼泪同时落下。
“有救了!”
……
正丰医院内,戴着口罩,墨镜,鸭舌帽,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走进3楼原主任办公室,现如今韩文轩等人的病房。
守在门口的邢国安立马一脸警惕地拦上来,盯着几人问道:“干什么的?找谁?”
年纪稍大那一位,在屋里扫视一圈最后,看着韩文轩道:“我……我找韩文轩!”
这声音听着有些熟,邢国安冷冷道:“先把你帽子墨镜口罩摘了!”
一旁年轻人似乎有些恼火,正要上前开口,却听里面韩文轩淡淡笑道:“陈通陈老爷子来一趟也不容易!老邢啊,就让他进来吧!”
经韩文轩这么一说,邢国安这才想起,这声音正是昨晚那颗炸弹模型里传出的声音。
当即面色冷冷盯着他看了几眼,默默让开了道路。
等他进去后,低声吩咐几句,几个兄弟默默挡在门前。
看样子,这两人出去怕是有些困难。
钱枫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可此刻,他也不敢乱说什么,如今他是鱼肉,韩文轩才是刀俎。
走进屋子,屋里众人都是面色冷冷的盯着他,尤其是胳膊打着绷带的陈霸天,躺在病床的小五。
这一身是伤全拜这人所赐。
进去后,韩文轩也没搭理两人,这两人愣愣的站在那里,觉得十分尴尬。
许久之后,陈通终于耐不住沉寂,声音细弱蚊蝇般开口道:“韩文轩,之前的事儿是我对不住你,我……我向你道歉!”
韩文轩正在低头看着手机,似乎看到什么有趣内容,不时哈哈大笑。
听到陈通开口,诧异问道:“啊,你说什么?大点声啊,这里没有外人,说那么小声我也听不到!“
陈通面色十分难看,脸部胀得通红。
不过幸好戴着墨镜口罩,一时间外人也看不清。
他调整了几次呼吸,豁出去一般,对着韩文轩大声道:“韩文轩对不起,之前是我不对,做了许多过分之事!还请您谅解!您这些手下医疗费以及在豫阳的任何费用都由我承担!”
这次声音确实高昂,有如发泄的吼叫一般。
不只屋内,就是门外走廊也是隐隐能够听见。
韩文轩甚至夸张地捂着耳朵,待陈通喊完之后,这才淡淡笑道:“知道的知道你是来给我道歉!不知道还以为你是过来给我下战书呢!怎么?你陈家就这里说跟人道歉?把脸蒙的严严实实的,我知道你是谁呀?”
陈通作为陈家实权人物之一,在豫阳从来都是横着走。
这样跟人低头已是极大的让步。
见这韩文轩仍不满意,一旁的陈苏胜忍不住上前骂道:“敲里吗!韩文轩别给脸不要脸,真以为我陈家怕你啊,若不是不想将损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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