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寒风呼啸而过,地面层层白雪漫天飞舞,城门的守卫大多蜷缩在城门角,嘴里嘟囔谩骂着这该死的天气。
街道上人迹罕至,人们都紧紧的关上房门,不让一丝寒风透过屋子,只有几个卖柴的老人,哆哆嗦嗦的挨家挨户的卖柴,一列列房屋炊烟渺渺,一身黑袍的耶律大石跋山涉水,终于到了自己的目的地黄龙府。
他抬头看着这片冰寒之地,他神情激动,终于离开了该死的、被人歧视为私生子的辽国耶律家,离开了那个只会以身份评定一切的、胸无笔墨、还傲视一切的百无一用的辽国贵族们,他真的讨厌死这些人了,这些该死的辽国寄生虫,除了贪污,压迫百姓,毫无作用。
他现在感觉自己是广大天地,大有作为,豪情万丈。
而此刻,宁川州将军府内,气氛十分压抑,身材魁梧高大的刚上任的宁川州将军大公鼎眼神冰冷的扫过在场的每一个偏将,那些偏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大公鼎愤怒的指着一个个偏将,恨恨的说道:“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我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你们却连影子的一根毛都没用找到,你们这帮饭桶,还让影子劫掠了我们的商队,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我们手下三千人马都是饭桶吗?”
众人都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一身黑袍的耶律大石早就来到了门外,却没有进门,听着屋内大公鼎的大吼,嘴角露出来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大公鼎气急反笑,回身坐在紫檀木做的椅子上,冷冷的笑道:“好啊,你们都不说,那咱们就这么耗着呗。今儿不说个所以然,谁都不能走。”
这时一旁的副将知道主帅不高兴了,硬着头皮,战战兢兢的说道:“将军,这个影子义军着实是不好对付啊,这些人打完就跑进十万里延绵不断的深山里,那里白雪皑皑,寒风刺骨,我们的军队几次深入其中,都被敌人伏击了,损失了500多辽国战士。
而且那些村子里卑贱的村民嘴硬得很,尤其是那几个族老、村老,那几个该死的老头子我们不论怎么折磨他们,都不开口,死硬的很,我们真的很难找到他们的老巢。”
大公鼎点了点头,他现在也很难,从前打仗都是在正面战场上硬碰硬,现在要对付这些该死的像泥鳅一样的影子义军的时候,他有些不知所措,感觉空有力量根本用不上,感觉拳头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一样。
大厅陷入了沉默。
这时耶律大石昂首挺胸,大步流星的走进会议室,说道:“将军,可是为影子义军的事情发愁,我有办法解决这些影子。”
大公鼎上下打量了一下耶律大石,说道:“你是哪家的孩子?”
耶律大石躬身行礼,不卑不亢的说道:“回将军,我叫耶律大石,乃是耶律家的人,这次被萧丞相任命为小将军,前来辅佐将军,将军,这是我的任职信件。”说着在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了大公鼎。
大公鼎打开一看,果然是老上级萧兀纳萧丞相的信件。
这时一位副将军说道:“我们在座的都是偏将,副将军,都想不出来对敌之策,你一个小将军,瘦不拉几的小毛孩子能有什么主意,我问你,你上过战场吗?杀过人吗?我看想你这样的富贵公子,连鸡都没杀过吧。大人们在谈论大事,你一个乳臭未干小孩子插什么嘴,这片肮脏的血腥的土地不适合你,你还是回家过你的贵族生活吧。”
众人听完之后均是哈哈大笑起来。
大公鼎也点了点头,他本身也是平民出身,对于这些欺压百姓的贵族本身就讨厌至极,而且这个耶律大石狂妄至今,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萧丞相估计也就是让他在这里镀个金罢了,他消停些也就罢了,居然如此狂妄。
这孩子是萧大人信里和他打好招呼的,但是听到萧大人如此在意这孩子,他实在是想不通,因此故作看戏的看着大厅的一切,并没有插嘴。
另一位副将沉着脸,说道:“耶律大石,我问你,你打过仗吗?”
耶律大石摇了摇头,说道:“没打过。”
那副将哈哈大笑道:“你没打过仗,就在这里口出狂言,我告诉战争不是你们这小孩过家家,不是儿戏的事情,那是要死人的,要流血的,我劝你低调一些,免得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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