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臂弯被某种力量扯住,被迫停下脚步的我木讷回头,只见言焱撑着一把黑色雨伞站在面前,身着一身黑色家居服满脸歉意的站在伞下,眼中透着担忧道:“对不起,手机落在卧室里,我……”
“有意思吗?你若不想见我可以直说的,识趣我很擅长。”我冷漠凌厉的打断他。
“不是……我真的……”他本想解释,可止住另说:“伤口又出血了,得赶快消毒处理,快,跟我回去!”他拉住我往别墅区里引。
我急忙刹住脚步,使劲曲弯手腕边挣脱边喊:“你放开我,我不去,不去……”
他把我钳的紧紧的,强力的挣扎间手腕扯生疼生疼,突然他丢开雨伞,回手把我抗在肩上大步走进别墅区内。
避雨亭的年轻小伙目瞪口呆的僵在原地,哑口无言的任由言焱强行把我带了进去。
倒挂在肩的我来不及看别墅外貌就被扛进一片灯火阑珊的大厅里,他轻轻将我放在灰兮沙发上,因倒伏太久再顺起身来,嗓子里那团止不住的往外咳出。
咳咳咳……咳咳咳……
言焱见我咳的厉害连忙往另一处跑去说:“等等~我给你倒杯水来……”
我捂嘴狂咳,喉咙里突然系出一屡热液覆盖在掌心,我掀开一看,一团赤红的血窝团在掌心中央,耳听言焱的脚步即将滑来,我迅速倾身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了几张,镇定自若的掩饰掉嘴角和手里的血。
“快,喝点水。”他大步跑到跟前,端着玻璃杯急切递上。
我把纸团掖在掌心的血液上颤颤巍巍的接过水杯,掺着口腔里的血腥味慢慢服下。
片刻,”我抖着手放下水杯,扶膝起身淡淡道:“我得回去了!”,话刚落便准备毅然迈步。
他控制不住愤怒的抓住我的肩膀吼道:“今日你若踏出这个门,后天的拍摄也就别怪我。”
“你威胁我?”
我不可置信的抬头盯着他,只见那深邃处暗含着决绝和坚定。
“是,我威胁你。”他肃穆凛冽道。
僵住脚的我,知道这场较量中自己没有任何优势,后天的拍摄如果没有正常进行,谢云定会添油加醋闹到总部,到时候……
僵持不下的过了会儿,最终还是我泄气垂目的妥协:“你想怎样?”言语里感觉不到任何情绪,像是在平和的同他讲话。
“洗澡换衣服”
他眸里满是毅然决然。
静了几秒,我无可奈何道:“非要如此?”
“是”
“好吧!”
他勾起嘴角牵起我的手,带我穿过一道玻璃长廊,长廊左面是一个雅致的庭院,颗粒均匀白沙石铺满了整个地面,简约的绿植架齐摆在墙边,庭院中心耸立着一座凉亭,亭下搁着整套茶椅茶具;二长廊右面则是一片无际的湖泊,黑夜中寻不到任何事物。
他似乎怕我逃了去,手腕被抓的呲呲发疼,瞅眼瞟去,腕外围已经蔓延出一圈红印,可那湿透的黑色T恤勾勒出背部肌肉的线条显然不觉。
一天下来的失血过多,风吹雨淋,外加咳出的那口血,眼前的背影越发模糊,在我昏昏欲倒时,使尽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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