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静了片刻,他突兀的抱起我走出琴房,回到卧室,拥着我平静躺在床上。
“我们……还是……”
我扭动着禁锢的双腿,支支吾吾的说。
“别动”,触在眉心的喉结,震出凌厉的严令。
毛毯两肢不受控的服从了他命令,乖乖的按兵不动。
房间瞬间安静下来,电视声悄然而至,伴着催眠音,眼皮点点坠下。
睡梦中,仿佛有人在耳畔低沉道:“你到底还藏着多少事?”
……
雨后的阳光,明媚且刺眼,我慵懒的翻了个身,想继续馋睡,忽的,后背贴来一片温暖,腰腹搭着宽厚的掌心,指腹时不时的微微摩挲着肚上的肌肤。
我僵直了身体,缓缓回望,清凉的鼻巅不偏不倚的触在我的脸颊上,被压在鬓角的长发惹的他蠕动着眉梢,挂在我腿上的脚在我的膝盖上轻轻的蹭了蹭。
突然,床头柜上的电话震动而起,我微微抬头,看见亮屏上显示的是“杨凌”,正想悄悄起身,被压制在腿上的重量使我动弹不得。
我无奈的伸手拿过手机,声若细蚊的接起,“喂!杨凌!”
“叶青,昨天……对不起,你的伤势好些了吗?”抱歉的语调从话筒传来。
“没事,不用担心,额……你有什么事吗?”
身后的人明显被讲电话的声音给吵醒,凑得我更近些。
电话里的杨凌继续说:“中午我们一起吃个饭吧,我有话跟你说。”
“好的”,我不假思索的答应了,心想反正今天去不了公司,吃个饭,听听杨凌的想法也挺好,最重要的是可以耗损点时间,免得与他尴尬的独处。
刚挂电话,“谁啊?”身后发出沙哑的懒音。
“起床吧,杨凌找我有事!”
这样的清晨的确不是我想看到的,只会让我们两人越缠越乱。
“她找你?昨天不就是因为她你才……”
“不怪她”,我打断他怒气的指责。
“好吧!”他埋在我颈窝里,软下语气。
我掀开被子,瞅了瞅那根不肯松开的臂膀,浅浅的说:“起吧,饿了!”
沉静了一会儿,他终于脱开人肉牢笼,我理了理宽松的衬衣,缓慢下床,虽然把软骨折回原位,但周边的软组织多少也受了损伤。
这根人工软骨定在我的腰部已久,起初大伯为了省钱,选了价格最为便宜的材质植入,所以稍微受到重力撞击,都会导致错位。
最开始的几次总往医院跑,时间长了也懂得了医生的手法,往后再出现这种情况就忍痛自行处理了。
洗漱完,我返回卧室,正好撞见言焱在换衣服,暖阳的日光下打在他光溜的胸膛上,八块腹肌随着光线的折射,显得更加硕实有型。
我避目转身迈步离开,却被温润的嗓音顿住了脚步。
“腰,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不用!”
前脚刚踏出房门,背后的他又说:“难道你准备穿这身去见杨凌?”
这时我才意识到,得寻套正常的衣服才能出门,我回眸盯着穿好衣服的言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