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堂玄莳靠在关上的木门上,长舒了一口气。
“不是让你闹出动静吗?”华愿像鬼一样突然出现。
“我去!”秋堂玄莳吓得一个哆嗦,“你啥时候出现的?”
“刚刚。”华愿面无表情。
秋堂玄莳拉住华愿,把她往屋内扯,“你是不知道,他们居然把对面的院子给租下来了,你是不知道一队人突然冒出来有多可怕,哪里还能想起来这些。果然是多年没有折腾这些了,跟不上新形势了。”
“那你这两年是怎么出去鬼混的?”华愿突然有点好奇。
“我都直接睡酒楼。”秋堂玄莳回答的丝毫没有压力,“再说我也不是去鬼混,就是纯属不想见我阿爸手底下的那些人,他们看不惯我,我也看不惯他们。”
华愿感到一丝无奈,时过境迁这个素来行事随心所欲的故人是变得更加为所欲为了。
“哎——”华愿长叹一声,“你还是去睡觉吧。”
“嗯?”秋堂玄莳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心思却明显的还在别的事情上。
秋堂玄莳这一早上从来都没有明白过,一直在不知不觉的被华愿牵着鼻子走,人虽然是清醒的但脑子是糊涂的,连日酗酒加上情绪的大喜大悲,能挺到这个时候也是很不容易了。
华愿快走两步拦住了秋堂玄莳,“我说,去睡觉。”
“可是我办砸了……”秋堂玄莳心里很不舒服。
华愿安慰道,“不怪你。”
安慰人这种事可一点儿也不像她会做的。
“早就知道你不靠谱。”华愿一副未卜先知的样子,“幸好我提前嘱托你的手下出去办点事,要是想靠你出去。”华愿特意顿了一下,“哼,想都别想。”
哎……秋堂玄莳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挺欠的,明知道华愿一开口就不会有什么好话,还一心盼望着人家能多说一点,非得让人家把迂回婉转的眼风变成直击要害的口刀才罢休。这下可好,十年没见了,现在人家话变多了,而且还刀刀毙命,可自己上杆子的跟在后面找骂,你说这不是欠是什么?
华愿停在了房门口,“午时过后我会来叫你,你也别问为什么,这几天你喝了多少酒你自己也清楚,不需要我废话了。”
秋堂玄莳望着关上的门忽然淡淡的笑了:其实这样吵吵闹闹的生活也挺好的,不是吗?
一个人极度困倦疲乏的时候往往很难入睡,而一旦入睡往往睡得很沉,一夜无梦,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秋堂玄莳睁开眼镜时还以为是天黑了,但等到他拉开床帘才明白是华愿在他熟睡时让人用深色的布帘把房间的窗户都给挡上了。
“算你还有良心。”秋堂玄莳自言自语道。
一把拉开布帘,刺眼的阳光照进昏暗的房间让人一时睁不开眼睛。
这是几时了,我睡了多久,怎么没人叫我?秋堂玄莳望着高悬在空中的大太阳一时有些缓不过来。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在这时候醒过来。
“前院怎么了?”秋堂玄莳拉住一个倚在门柱上看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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