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愿顺势怼了他一拳。
“不是,你怎么都送出去了?明明是给你买的,结果你一口都没吃到。”秋堂玄莳越说越小声,“这里又不是安国,到处都有卖糖葫芦的。”
“行了。”华愿实在是看不下去他这委委屈屈的样子,“不吃就不吃,又不是再也没有卖的了,瞧你这个样子,真是越活越倒退了,为这点事委屈,以前怎么从来不见你委屈呀?”
“从前也不见你多有爱心,整天欺负我。”秋堂玄莳还是委委屈屈,还带着小脾气。
华愿满脸假笑,伸手捏起秋堂玄莳脸颊的肉,咬牙切齿的说,“没爱心是吧?我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没爱心!”
华愿手上发力,秋堂玄莳脸上的肉被狠狠地扯起来,还被她不断地摇晃。
秋堂玄莳心想华愿这些年是去当劳工了吗?手劲儿这么大,肉都要揪掉了。
“疼疼疼!”秋堂玄莳眼泪都要疼出来了,立马没骨气的服软。
华愿满意的收手。
心疼的用手揉一揉被掐红的脸皮,秋堂玄莳在华愿面前永远都是被治得死死的那个。
行走在热闹的街道上,华愿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身处上元节的康城街巷。
也是刚刚秋堂玄莳提起,华愿才知道原来冬节不只是漠北的元日,还是漠北的七夕。在早些年部落没有壮大的时候,青年男女在这一天会围在篝火旁欢闹一整晚。漠北的小伙子们会在这天对心仪的姑娘表白,而且传说在这一天,所有的表白都会成功。后来人们不断聚集,逐渐形成城镇,加上中原文化的渗入,现在的篝火会更像是一个灯会,满街都是卖各种小玩意儿、小吃食的还有不少杂耍卖艺的人。虽然在康城逛过不少灯会,但漠北的灯会还是头一次见,感觉还是别有一番风味。
“给你买个灯吧。”秋堂玄莳的眼直勾勾的盯着人家铺子上的兔子灯。
这神情,华愿是太熟悉了。每次秋堂玄莳看上什么东西,但又不好意思买的时候,总会拿她打掩护,美其名曰“买给你”,最后十有八九还是落到他秋堂玄莳的手里。
“得了吧,还不是你喜欢。想买就买,别老拿我打掩护。”华愿早就看的透透的。
秋堂玄莳美滋滋的拿了人家的灯,笑的更像傻子了。
“麻烦你拿着灯离我远一点,太蠢了。”华愿打小儿就觉得这种小孩子的玩意都傻乎乎的,偏偏秋堂玄莳还特别喜欢这些。每次秋堂玄莳买这些小东西,华愿都自动敬而远之。
“不是,你看看吧!这个小兔子多可爱。”秋堂玄莳拎着兔子灯,变着法儿的围着华愿转,就想让她看一眼。
华愿绷着脸,就是不看。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在闹市之中玩起躲猫猫,哦不,是转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