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反应周非任意捏,这可是真龙的耳朵,一般人一辈子都碰不到,生出种成就感,她玩够放开,指骨顶起他下巴,磨厮番,君漠反客为主压下她,细细品尝清晨美味。
君漠差不多时候拉开些间距,怀里探出个小脑袋,粉粉面颊,睫毛似小刷子长,他深呼吸口掀开被子起床,去系敞开的单衣。
听周非后面咋咋呼呼:“遭了,昨晚会不会传染。”她当然关心大龙,如果他也生病谁来照顾她。
这笔账算得门清。
君漠暗忖她的担心多余,要该传染做过了,回身给她确定的答案:“不会。”吻落她雪白的前额离开,从衣柜里取出干净衣物,去洗冷水澡,昨晚破戒今早不能重蹈覆辙。
周非机灵,明白是怎么个意思,咯咯笑,在十米的大床滚通穿衣服起床。
接下来的几天,周非得到体贴的照顾,无微不至,还帮她洗脚,那种宠爱的滋味,两字带劲,美美的,她天天等吃,无聊弹两首曲子,君漠教她练字一个时辰。
刚认识初害怕庞然大物的他,完全没想到能相处融洽,大龙哪那都好,颜控周非光舔他的颜这辈子就够了,误入人间真绝色,风骨漂亮,化妆可以修饰人的外在,但气质装不出来,由内而外修养的,越接触越觉得大不一样。
相处着舒服,可惜是条龙。
周非脑海闪过东邪西毒电影的扮演者张国荣哥哥,感觉像君漠,大侠风范,喷不起。
君漠施施然驻足湖边,广阔湖面如同巨大的镜面不起波澜,冬日萧瑟对岸凋零树叶光秃秃的枝干,湖面结层薄冰,干燥寒冷的天气。
压了压乱掉的思绪,那回说爱他,她喝醉。一想起来,那晚的耳语接近魔障的响,真的好喜欢他,君漠怀揣不确定又受宠若惊,况且周非不排斥他是妖怪,如果讨厌又怎么会主动亲近他,还配合那。
君漠耳廓边又红了,同样他不介意周非是人类。
这份感情他该如何回复那?心底朦朦胧胧,言不清楚,他一开始不过是好奇,后来贪欢,贪图情欲之爱的滋味,君漠不是圣人没必要放弃送嘴边的肉。
清心寡欲,修炼万余年,他和所有妖怪的目标相同得成正道,早日位列仙班,君漠历练足够迟迟不成,推算是七劫中缺一劫。
留着周非渡情劫,他渡过了她怎么办?已经开始担心这茬,一脚踹开不管,那他们的关系算什么?他尽心照顾,她陪睡,君漠不愿想得龌龊。
要么他就该放周非回归人类社会,她是不愿意在这山上待如果她愿意待多久倒无所谓,又不能一直圈养她,有朝一日总会离开她是凡人终究和他不同。
单单为了情欲,这两三个月该够,君漠不是放纵的人。
她、、、病还没好,等身体痊愈再说吧。
周非伏案写字,不好好坐,一条腿跪椅子里,半趴持毛笔,所幸桌面足够大,摆了亭亭玉立青瓷瓶两三枝盛开的红梅,砚台、镇纸、笔洗、笔筒。
周非时不时抬头望紧闭的门,平时她练字君漠都在,已经写五大张,今天这家伙不知道跑哪去,可给她郁闷坏,该不是去集市买东西,刻意撇下她。
咬咬毛笔头,写得字浮躁。
又写两章,君漠推门进来,周非丢下手中的毛笔,欢快跑过去:“龙老师,来看看我做的功课如何?”拉住君漠的手。
周非的字东倒西歪,要飞起来,不扎实,每一页君漠都在横行开头起个字好让她仿照,有了对比更惨不忍睹,君漠看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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