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衡芷又没关系,周非甜甜一笑,拿起筷子吃衡芷专门给她买的冷淘。
真是费心了。
过会何今又回来,还是冷若冰霜的拽样子,周非同样不动声色,衡芷待她好不能叫他为难。
这几天周非骑马坐马鞍子大腿侧磨得发红,想来是不常骑的缘故,正好和衡芷他们分道扬镳找个工作干干,她冷静下来想想总和两个大男人搅一起实在不事。
入夜周非去找衡芷,她要走总得当面和衡芷告下别,他待她那样好。
衡芷坐在桌面前,手指支着额头,听到动静,“非儿你来了。”
周非嗯声浅笑下,“内个我是向你来辞行的,这段时间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你的恩情我都记在心里,有机会再答谢衡芷。”
衡芷笑的牵强,心里陡然一紧,“好端端的干嘛提辞行可是有哪里不好?我不嫌麻烦。”他是真心的。
“没有不好。”周非摇摇头,目光低着,“总归不方便,我心里也过意不去,是拖累你们了。”
“是不是何今对你说什么?”非儿不会无缘无故离开,万事总得有个缘由。
周非选择闭嘴,怎么答都是错,她又不使阴手段挑拨他们俩的关系。
衡芷了然私底下握紧拳头,温言劝周非,“你不要跟他一个样子,何今就那德性,搭理他做什么,不是还有我,何今素来脾气差,你不想理便不要理他。”
衡芷倒是很给周非撑腰,心说她是没有理他,终于能倾诉苦水,不外乎发牢骚何今刻意针对之类的。行他做就行周非说,这也是事实。
衡芷萌生怜惜,“那你一个柔女子又能去哪,虽说如今正是太平盛世,不如我们同去金陵看看风景,之后你想去哪都不急。”
衡芷相当的硬气,“何今那边你不要管,有我在,碍着他什么事。”
话说这份上周非便不该拒绝,“可我为什么要去金陵那?”天下大她哪不行,她有点奇怪。
“非儿我比你虚长两岁,金陵是整个大齐最繁华的都城,你不是常言想做生意,去哪里学习学习也是好的,我给你投资。”周非谈起过她的理想。
衡芷给出的条件丰厚,周非难以不动心,她如今最缺的便是钱,可天底下有这种好事吗?他们认识不久非亲非故他凭什么对她这么好?
去了大齐最繁华的金陵又能怎么样那?
冥冥中周非想不通。
“好了,夜深早些歇息,明天还要赶路那。”衡芷劝慰她。
周非抬眸看衡芷,“明天我不想骑马,如今春景不错我想多走走。”她骑马骑的双腿间磨红了,索性散散步。
衡芷当然欣然应允。
周非道声晚安,回去自己房间,衡芷目光跟随她不见方收回。
次日启程衡芷将三匹马卖了,虽然何今照旧棺材脸但周非能感觉他很烦躁。
周非给衡芷添麻烦有些愧疚。
两夹道的杏树,正是盛开的时节,粉粉的杏花枝头没有绿叶相衬,远远望去美不胜收,场面壮观,清香宜人。
“甚好,这个时节踏春果然别有一番风味。”衡芷赞扬。
她和衡芷相处很舒服,他处处体贴关心。
周非走了会累步伐渐渐吃力,她这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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