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挽夏跑到巷子口,竭力用嘶哑的嗓子冲殴打路清初的那几人吼:“住手——!”。
一伙人便停了下,路清初得以艰难的缓了口气,虽然恍惚但他极力忍着浑身的疼骂道:“乐挽夏,你个笨蛋,你跑回来做什么?”
吴前揉着拳头,轻哼一声,得意笑着,没想到乐挽夏竟然回来了,他示意旁边的兄弟去捉住乐挽夏。此时雨也渐渐小了,天也暗了许多,只是还没有全黑下来,乐挽夏看着吴前缓步走来,透着狠毒的目光盯得她浑身发冷……
路清初开始意识有些模糊,浑身疼得没了力气,可见吴前似乎要对乐挽夏动手,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力气艰难的爬起来拉住吴前的腿,朝乐挽夏吼:“走!你快走!别管我———!”那夹杂着痛苦的低吼让乐挽夏不禁落泪,她咬着泛白的嘴唇,一个劲儿地摇头……
“嘿!骨头还挺硬!”吴前嘴角扯出邪笑,猛地用另一只脚踢到路清初的肚子上,路清初霎时呕出一口鲜血,乐挽夏急的哭喊:“不要,不要再打了,求求你!”
吴前变态一样享受着乐挽夏的哭喊,又从一旁的地上捡起一根棍子又转向路清初,乐挽夏喉咙几乎撕裂地冲他怒吼:“你到底想干什么?住手——”
吴前不紧不慢:“这棍子就是他刚打我的,我这就还给他,没毛病啊!”
“求你,放过他,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冲我来,不要再伤害他了!呜呜——”乐挽夏不断挣扎着哭着,可依旧那么苍白无力!
吴前顿了顿,看向乐挽夏:“行啊,我可以不打了,但是这一棍子总要有人受的!要不你来?”
这时,阿玲一起的一个女的走到吴前身边说道:“吴哥,玲姐不行了,得赶紧送她去医院!晚了,玲姐出事儿怎么办?”
吴前一听,心下又是一气:阿玲这一叉子不能白挨,既然乐挽夏这么怕这男孩子受伤,那我让她怕什么来什么。
于是吴前转向路清初狠厉地手起,下一刻棍断。乐挽夏如突然断翅的飞鸟,重重地坠了下来……
吴前也是惊讶,这乐挽夏还真敢拼命,他是要去打路清初的,只是没想到她哪来的那么大气力挣脱束缚,一下子冲在了他的棍子下面,用后背接住了他这实打实的一棍子!
雨水肆意地砸在路清初青红不分的脸上,模糊了一切,只觉得有人倒在了自己身边,如跌落的羽毛一样,轻轻的,周围渐渐地都没了声音,一切变得好安静了,安静极了...
吴前蹲下来轻拍了一下路清初苍白冰冷的脸道:“这棍子该你的,现在她替你还了!咱们两清了!”然后起身对其他人说:“我们走!”
巷子空了,小雨依旧下着。乐挽缓缓清醒过来,忍着后背撕裂的疼,一点一点艰难地将路清初半个身子扶起来,靠在自己肩上。摇晃着他,泪如泉涌,嘶哑地哭喊着:“你不能有事...路清初...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你等等...等等好吗?路清初...你别醒醒...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别把眼睛闭上…我求求你…!”路清初眼睛半瞌,目光失了神,似乎那眼皮很是沉重,沉重得总是想要闭上,但他很不想闭上,因为他不想听见乐挽夏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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