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请大夫!”
此时他才终于开口,用虚弱颤抖的声音说:“我。。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你不要牵连。小。小锦和其他兄弟。”
锦哭着说:“小迷,你这是何苦呢!呜呜呜”
教母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瞬间气的通红:“还愣着干嘛,这个不知好歹的种儿,给我狠狠的打!
今儿个非打够他二十大板不可!不要给我留任何情面儿!”
南宫锦一把扑倒在迷的背上护住他:“不可以!你们今儿个要真是还要打他,你们就先把我打死吧!
小迷要是没了,我也不活了!呜呜呜呜呜”
说完便又痛哭起来。
教母连忙叫一旁的侍卫:“你们还在等什么,赶紧把他拖走,关到房里去!”
两个侍卫便上前强行将他拖走,南宫锦一边拼命挣脱,一边哭喊着:“放开我!放开我!呜呜~(>_
待他被拖走之后,教母对旁边的瑶磬子说:“你去把他的嘴给勒住,省得他逞强咬破自个儿的嘴唇!”
瑶磬子便上前,将他小辫子上的发带解下对折,
一只手扼住他的下巴,感受到他虚弱无力的颤抖却仍要拼死抵抗,
虽然心中不忍,却还是强行将他的嘴掰开,用发带勒住他的嘴角直至后脑勺上系了个活结。
教母“啪”的一声拍响桌子:“给我继续重重的打,往死里打,他若真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都由我担着!”
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一人敢说一句话,安静得只能听见迷虚弱而无力的喘息声。。。
瑶磬子咬了咬牙,比刚才更大声的数着,而板子也明显比刚才打得更狠。
整个大堂都只听得报数与板子响亮的回荡声。。。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教母,瑶磬子与行刑的两个壮汉,
都默默低下头,就连那一向看好戏的达奚晟竟也起了怜悯之心,默默低下头,不忍直视。
迷依旧紧紧握住拳头,死死咬住那发带,额上的青筋清晰可见,汗如雨下。。。。。。
只听得“十四,十五,......”
他只觉意识越来越模糊,痛觉也来越不敏感,眼前的人影也越来越模糊,
力气也越来越虚弱,手指渐渐从紧握缓缓松开,但他却仍然强撑着。
只听到:“十八,十九,二十!”
终于在最后一声他完全晕厥了过去。。。。。。
此时教母终于站起身来: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于是在场的所有小仙食和其他侍从都退了下去,只留下迷,瑶磬子和那两个壮汉。
她上前去查看迷的伤势,透过那层已破碎不堪的白纱,
看见已肿胀成平日的两倍,且红中带紫,紫中发青,
便又轻轻掀开白纱,一条条鼓起的血印子清晰可见,虽然肿得不成样子,但只是表面微微有些破皮,且不见半滴血。
教母便冷冷的对那两个壮汉说:“真是好功夫啊!”
那两壮汉只是微微行了礼,没有说一句话。
紧接着教母又说:“放心,报酬会让下属加倍给你们的,二位都是行里人儿,出了这门儿,便就当从来没来过才是!”
两人仍只是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
原来在此之前教母便已交代好了,要让他尝到最痛苦的滋味,但不可以留下任何永久性伤痕,更不可见一滴血。
这要是换作一般人,那定是做不到的,而这两位是教母花了大力气,专门从那仙牢中找的两个技法最高超的。
待那两壮汉出去之后。
教母看着昏迷在邢台的他,虽面无表情,却似乎几分佩服又无奈的说:“真是我见过最倔强的种儿!硬是从头到尾没吭过一声儿!”
又转过身去对瑶磬子说:“你赶紧入宫去,密请子桑氏的两位仙御医来!”
“遵教母命!”
说罢,便找人将迷抬回了他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