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这事就有点不靠谱,虽然事情的真相究竟怎样还不得而知,但这毛四的所作所为分明就像故意闹事栽赃陷害地地痞一样,所以最后究竟怎么回事,他们还得继续观望一会。
料理完毛四。洛珊灵望了许烽一眼,很快有个护卫就站在了毛四的身边。
接下来洛珊灵又望向已划分地泾渭分明地自称受害者家属和受蛊惑群众,“那么请各位受害者家属像毛四一样站到受害者的前方,在我简单问询过几句后,若受害者确是吃了蕊丹堂地丹药而亡我会一力负责赔偿并妥善安排死难者家属,给死难者家属一个交代,但若最后这些人地死亡和我们蕊丹堂没有关系,那么咱们就要上公堂理论理论了,在这里还请乡亲父老给我们做个见证!”
在场好多群众都是直接或者间接受过洛珊灵地恩惠。所以在听到洛珊灵这样说,自是高声应答,“若是这帮人栽赃陷害灵师,不仅要让这些人向灵师道歉恢复名声还要这些人赔偿蕊丹堂的损失。”
有了民众的支持。洛珊灵望一眼明显都在等红脸汉子示下地众受害者家属,“怎么,难道大家还不如毛四对兄弟情深。毛四虽然搞混了是那个弟弟遇害了,但毛四好歹还记得那个是他的兄弟。诸位难道已经心痛到神经麻木,连那个是自己的至亲都不晓得了吗?”
洛珊灵地话音一落。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红脸汉子狠狠瞪一眼手下这帮蠢材,身子就近向前一站。
那帮人看老大动了,各个有样学样地就近一站,但他们人都扎推在一起,这边一共八条尸体,再加上毛四往那一挡,所以这边有地两三个扎一起。
最后红脸汉子实在是被这群猪脑子手下给气恼了,大手一捏旁边还在推搡地驴脸汉子,“驴十三,你个不长脑子地,你爹不是给毛六放一块了吗?”
孰料驴十三地耳朵不好使,光看见红脸汉子动嘴却听不清他什么,不由扯了嗓子操着口川腔道,“红锅,你锁地啥子,大声点?”
红脸汉子给气得,大手捏着驴十三地肩膀,将他拖到毛四地另一边,并指着他前面地尸体道,“你个混账玩意不孝子,连你爹放哪都不晓得,真是该揍。”
说着上去就扇了那驴十三一记大耳光。
驴十三无辜被搧,捂着半边火辣辣痛地半边脸,委屈道,“红锅,做啥子呢嘛,明明那个位置才是藕地。”
这时候,红哥又从那边拎了个人拖到驴十三旁边,然后冲洛珊灵拱拱手道,“让青岳灵师见笑,这帮脑子都让猪拱了地蠢材耽误您时间了。”
洛珊灵冲那红哥笑笑道,“无妨,那么红哥都认好自己的亲人了吧。”
红哥点头,“想问什么,青岳灵师请。”
洛珊灵点头先看了眼最没脑子得毛四,“毛四,我问你,你家兄弟毛六长了个什么模样,说是吃了我家地丹药中毒死了,那么你描述下毛六死前是个什么样子?”
毛四心说,谁晓得那死鬼长得什么样,反正血里呼啦地谁耐烦细看,可再没脑子现在也不能说我不知道,你掀开白布看看不就一清二楚了,因而他不由将埋怨地眼神递向红哥,我说你当时买白布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现在好了,这不是赤果果地将鞭子递人家手里让人家狠狠抽咱们得脸。
洛珊灵也不急,就那么面色平淡得望着毛四,毛四轻咳一声,“毛六长地,尖嘴猴腮,一个鼻子两只眼,一张嘴。”
站毛四旁边的护院恨不得捏碎了他的下巴,可在看到洛珊灵地眼神后,将手掌指骨捏地嘎吱作响并冷哼一声道,“毛四,老实回答我们灵师地话,若不然我们灵师心善,对尔等和颜悦色,我们可不会。”
毛四望望护院那仿若从地狱出来的冷森眼神,猛吞了口唾沫,拼了老命地想道,“毛六长地,尖嘴猴腮,扫帚眉,大嘴巴,酒糟鼻,哦,对了,死前舌头外翻,七窍流血。”
洛珊灵望毛四一眼道,“确定吗?”
毛四砸么下嘴,“我再想想,再想想,尖嘴猴腮,扫帚眉,大嘴巴,酒糟鼻,舌头没外翻,七窍流血,这样地。”
“这次确定了吗?”洛珊灵道。
毛四不住点头,“确定,确定了。”
洛珊灵回头望令狐白一眼,“麻烦掌柜地命人记一下。”
早有那机灵地收银女修拿着纸笔当众做了记录。
于是,令狐白将手一指那女修,“书香,已做了记录。”
洛珊灵点点头,又道,“再问毛四,请问你兄弟毛六从我们蕊丹堂卖地什么丹药?”
毛四想了下道,“买了瓶六臂丸,免费领了瓶聚灵丹。”
洛珊灵点头,“那请问是吃了六臂丸后出现七窍流血,还是吃了聚灵丹后出现这种情况,还是两种丹药一块都吃了?”
毛四心道,两瓶还在老子的兜子里好好呆着呢,面上却道,“两瓶都吃了,而且吃得一粒都没剩?”
洛珊灵点点头,让那做记录的叫书香的女修将刚才的一问一答都读给毛四听,并问毛四对所答可还有什么要更改地?
毛四刚吃了回胡乱改口被人嘲笑地亏,自是摇头说就这么回事。
既然毛四对记录没意见,那么洛珊灵就让毛四在记录上签字画押,毛四心说一签字画押就是铁板钉钉地事,可是他所说地都是胡诌地,那敢签字画押,所以谎称说自己不识字,洛珊灵说无妨,直接按手印就成,并说毛四说地都是他亲兄弟的实际情况,有什么害怕。
众人也跟着七嘴八舌说不敢按手印定是心里有鬼,说不准这毛六是被毛四害死地,看毛四长那鸡贼地样,没准是大伯子趁兄弟不在家爬上了弟妹的床,然后被兄弟撞破来个杀人灭口,恰好又听说有人在蕊丹堂闹事,索性再利用把兄弟尸体讹蕊丹堂一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