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便带回了长安关进了神侯府的大牢。
“老爷,老爷,不好了。”老管家提着衣摆火急火燎的跑进书房。
书房之中正俯首作画的郑家家主皱着眉头,抬起头来,看着一脸慌张的管家,面色之中露出不满,好不容易静下心来泼墨一番,现在好,意境都没了。
“什么事,这么着急忙慌的。”
“老爷,您早上不是吩咐派人去东山县打听消息嘛,咱们府上的探子在东山县,被神侯府的人抓住了,现在正关在神侯府的大牢里面呢。”老管家一脸着急,急切的说道:“老爷您说万一那些人对咱们府上的探子用刑,再查到咱们这里,怎么办啊。”
“废物!”郑家家主一听说自己府上的人被抓了起来,手上的毛笔往桌案上一拍,笔尖上的墨汁瞬间浸染了这张精致的画作,一副好端端的画作,就这般被毁了。
“怎么能被抓呢?临走之前我不是让你告诉他们,要小心一些小心一些,现在咱们府上暂时还不能跟神侯府对着干,怎么就听不进去呢!”郑家家主大致也了解自己府上一些仆人的脾气,说句不好听的,那就是狗仗人势鼻孔朝天,出去看见那些平头百姓自觉高人一等。
“老爷,小的派人去东山县,本来也想打听打听这是怎么回事儿来着,可是派出去的人回来说,现在整个东山县,到处都是神侯府的人,见到形迹可疑的人就要上前盘问,把东山县看的死死的,而且东山县上的那些庄户,也帮着他们一块在注意陌生人呢。”管家解释道:“可能就是因为咱们府上的人在东山县呆的时间太长,期间又漏出了什么马脚,这才被抓了吧。”
“玄家小儿,欺人太甚!”郑家家主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发出一声不小的声响。
“老爷息怒,现如今最重要的是赶紧将人带出来,问问东山县到底发生了什么啊,还有就是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让神侯府怀疑上咱们郑家。”管家拱手说道:“之前咱们府上与东山侯府关系本就不好,如今大战之前,若是将咱们府上牵扯进神侯府,恐怕老爷不好在陛下面前交代啊。”
郑家家主长舒一口气,闭上眼睛思索一会儿问道:“最近郑安那个逆子那里可有什么消息?”
“家主,郑安少爷他......”
“什么少爷,就当我没有这个儿子,哼,当日我都那般表示不计前嫌愿意让他回到郑家来,可是他呢?还是跟我对着干!真是不孝!”提到郑安,郑家家主的火气仍旧很大。
“一切都按照老爷您的意思,吏部哪里都送了好处去,让他们帮忙尽量一直压着郑安,老爷,或许过几日,郑安在长安城受不了了,就回咱们府上了,到时候老爷可千万不能再他面前说什么别的了,毕竟血浓于水的亲情,老爷心里若是不在意,也不会让人去看着他不是。”老管家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