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总会一些幸运儿,同样也会有着各种各样的不幸,这本是一个平衡的天平,但是如果某天这幸运成了可以俯视芸芸众生的资本,那么这个天平就可能出问题了。
酒吧仍然是那么的欢闹,并没有因为刚刚的闹剧而改变什么,又或者大多人都选择了漠视这一切,并不是他们在意真或者假,而是他们早已经对此并不感冒,因为少了谁,他们的世界仍旧可以继续正常的运转着。
“这个潘东子,到底是何方神圣?”阿滨对看起来一筹莫展的李般若问道。
李般若抽着闷烟,正瞧着那个坐在吧台喝着酒的袁巧儿,他知道这个女人离开流浪者到底代表着什么,深深吸了一口烟,在烟雾之中,似乎不愿回想起那段过去,他说道:“这个世界上,总会有好人跟坏人,但是好人未必善到骨子里,但是恶人一定是恶到了骨子里,潘东子属于后者,最纯粹的恶,他没有所谓的人性,甚至也不爱钱,虽然他不缺钱,如果仅仅只是前者还好,但是就这么一个看起来无欲无求还恶到骨子里的家伙,谁也不想招惹。”
阿滨很是认真的听着,他很明白李般若这一席话的含义,有些人喜欢女人,那么就用女人去支配他,有人喜欢钱,那么就用金钱去支配他,但是偏偏潘东子是那种无法操控的存在。
“他最大的爱好,就是赌,手中有一家赌场,虽然不大,但是收益已经足够他折腾大半辈子了,而且他第二个爱好就是把人拉入浑水,就这么看着一个人慢慢沉入赌的深潭之中,就好似一个寄生虫一般,寄生在一个人的身上,一点一点榨干他的所以,把那个输的惨不忍睹的家伙逼到了悬崖口,然后在他的身后,轻轻的一推,一切结束。那个女人的父亲估摸着就是被他玩弄至死的人之一,欲望这东西,有时候比人心可怕的多。”李般若很是深沉的说道,似是对这么一句深有体会。
“你跟他有什么交集?”
“曾经我也差点栽在他的手中,幸亏九爷,我才从那浑水之中出来,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跟他有任何的交集,这家伙很会操控一个人的欲望,所以这事,你就别插手了,任由她自生自灭罢。”李般若移开自己的视线,虽然旁人恭恭敬敬的喊他一声般爷,但是他到底是不是这么一个般爷,唯有他自己清楚。
“他的赌场在哪里?”阿滨似是没有听到李般若的劝告。
李般若刚刚喝到口中的啤酒直接吐了出来,像是看鬼一般看着阿滨说道:“你小子疯了?我躲他都还来不及,你还往他赌场里贴,那个地方,进去很容易,但是想要再出来,难。”
阿滨却不为所动的摇了摇头,似是一个只要是下定了决心,就永远不知道后退的孩子,尽管最后被刺的伤痕累累,甚至会刺伤身边的人,谁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疯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李般若起什么使劲摇晃了摇晃阿滨的肩膀,却发现这厮是越看越发的无可救药。
“般爷,我从未如此清醒过。”阿滨直视着李般若,眼睛是那么那么的清澈,就好似一时就能够看到底一般,但是遗憾的是,李般若在这清澈见底的眼神之中,他看不到任何东西,很诡异。
李般若最终扭过头,似是极力想要逃避这些东西,但是也仅仅只是过了一分钟,他再次看向一脸诚恳的阿滨说道:“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做这些真的值得?”
“般爷,这不是值得与不值得的问题,也不是潘东子棘手不棘手的问题,我只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可能我会后悔。”阿滨笑了,笑的一脸人畜无害,就好似一个傻瓜。
“先说好了,我只负责送你过去,至于你能不能走出来,我不关我的事,这都是你的选择。”李般若熬不过这个天真烂漫的表情,但是又于心不忍看着东子被这世界所腐蚀的人心所吞噬,但是他又能做些什么呢?也许也许,他只能这样无力的看着这一切。
“般爷,谢谢。”阿滨起身说道。
“跟我走。”李般若双手插兜的起身,此刻正巧是凌晨两点,距离天亮还有不到四个小时,他想象不出就这么四个小时,阿滨到底能够在那鱼龙混杂的地方挣扎到什么,但是为了问心无愧这几个字,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是真的值得吗?
阿滨跟着李般若起身,但等他看到独自在吧台卖醉的女人后,停住了脚,一时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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