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同爹爹讲讲。”
锦觅微愣了愣道:“我的?我有什么事?啊?锦绣说的那个事吗?这个不急,不急,有空再说!”
她因着着急的想去和锦绣打探关于灵修的事情,心不在焉的答应了两声,然后匆忙起身行礼告退。
水神却将这理解成了害羞,他感叹锦觅竟然面皮如此薄,又思量了一会锦觅喜欢的到底是哪一个,祈祷着别是天后的旭凤,毕竟这样的婆婆并不好相处,又在花树下坐了一会方起了身,想着什么时候带着两个女儿上天界将身份公诸于世,别让天帝在自作多情了。
巍峨雄壮的宫殿里因为灵气的浓郁总有几分阴冷,天帝闭上的眼缓缓睁开,难免显得有些失落,原以为是自己的女儿不想竟然不是,他沉默着半响没有开口,一旁的饶郡沉沉的道:“儿臣还有些事情禀报.”
天帝看了过去。
“大哥和花神次女情深似海,这个天界人尽皆知,若是再把长女和大哥凑成一对卫未免不妥,且水神也定不愿意,花神在天之灵必也不的安宁。”
天帝稍微一思量,忽的又觉得热血温暖起来,即使不是女儿,嫁给自己的儿子也就成了半个女儿,自然也是好的,不管是老大还是老二,只要是花神之女便行!“
他拿捏着缓缓的点了点头:“既如此,为父自然会和水神详细商议。”
饶郡心底微松了一口气,顿了顿道:“儿子还有个请求。”
“儿子和花神长女两情相悦,不知父帝可否同水神商议。将锦觅嫁给儿子?”
天帝一愣,嘴角渐渐浮现了笑意,如果两个女儿都成自家人,那当然是最好的,至少和水神之间他不算是败者!
天帝咳嗽一声,顿了顿道:“你放心吧,为父心中有数。”
饶郡终于放下了心,他到底没有赌错,天帝对花神一片真心延续到了这两个女儿的身上!
他恭敬的退出了凌霄宝殿,心底却一片冰凉,因着长的有些花神的影子,他的母亲当年受了那样的屈辱,这可真是件讽刺的事情。
他从没想过要饶恕任何人。
锦绣睡的沉,隐隐约约的感觉有人进了屋子,在她床边坐了一会,但这熟悉的气息并没有叫她警觉起来,且她着实困顿,只由着那人躺着抱了她一会,她觉得舒服就往这怀里钻了钻叫了一声润玉,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诺抬眼看了看心情大好,嘴角的笑意压也压不下去的夜神大殿实有些想不明白,白天的时候还黑着一张脸,晚上出去了一会,回来就是这幅模样,不知道是得了多大的好处。
远远瞧着有云头落在了璇玑宫的门口,见着三殿下来,忙迎了上去。
润玉抬头,便见着一脸笑意的饶郡大步走了进来:“办成了!大哥你准备如何谢我?!”
这是花界里十分寻常的一天,风和日丽,花团锦簇,水神父女三人盛装打扮十分庄重的爬上了云头,往天界而去。
锦绣近日总觉疲惫,上了云头风一吹到稍微好了一些,也没问问锦觅的事情到底说没说,但想想即便没说明白,有她的那几句话打头阵,总该透露了一两分,但锦绣显然高估了锦觅。
水神不过交代锦绣和锦觅两个不用担心一切有他,又续了几句闲话,锦绣便又瞌睡上了,待得下了云头往凌霄宝殿而去,总觉得云里雾里的不甚清楚,远远似乎看见了饶郡和润玉迎了上来,仿佛锦觅说了喜欢饶郡,又不是特别清楚,过后又是润玉担忧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待得说上两句话又迫于水神的威严不敢靠近。
后来进了凌霄宝殿,水神端庄肃穆,天帝友好端庄,十分和平却快速的将锦觅和润玉的婚事转接到了锦绣身上,锦绣心里提着的那一口气一松,立刻就软软的向后倒去。
润玉大惊,飞身上前抱住了锦绣大喊:“叫药君!”
大殿里的气氛都是一滞,天帝和水神都走向锦绣:“快叫药君!”
药君到是来的快,伸出手把了脉,高深的微微颔首,在众人焦急的目光中,不徐不疾的开口道:“上仙只是睡着了而已。”
瞧着众人不相信的目光又不徐不疾的加了一句:“有身孕的人都是如此。”
这下子,偏殿里又是一滞,都看向润玉,润玉惊讶的呢喃道:“我要做父亲了?”
听得润玉这般说,就知道孩子是润玉的,天帝当先哈哈大笑起来:“好!不错!这是双喜陵门,天大的喜事,润玉,不错!”
神仙们生育向来不容易,一旦有孕都是天大的喜事。
水神怜爱的摸了摸锦绣的手,瞧见锦觅惊叹的要去摸锦绣的肚子被欣喜若狂却还能保持清醒的润玉挡了回来,眼底一片温暖宁静,此刻没有什么比女儿的幸福能更让他觉得满足的了!
锦绣到浑然不知如今场面何等的皆大欢喜,自顾自的睡的安稳,待得吃吃睡睡过了三个月,终于清醒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