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逆、不臣之事,你还敢反诬本特使!”
叶聪脸色发青。
“哦……那本将军失窃的印玺,为何会在你手上?”
赵天德别起两手,冷笑说道:“印玺不但在你手中,你还想利用本将军的印玺,威吓镇西军,还把他们诬陷为反贼?!”
“大胆叶聪!”
这时候,赵天德声音里带上了四五分的灵力,扩散到整个营地:“天子可给你管辖大军的权力?埋伏在大营之外数千大军,你又有何解释?”
“这……”
叶聪神色微变。
“大印是顾长史给我的!”
叶聪这时候意识到,这颗原本可以让他在镇西军中为所欲为的军印,此时已变得十分烫手。
他也不含糊,赶紧将大印往顾长卿怀里一塞:“此事你可要问顾长卿,不要往本使身上泼脏水!”
到了这时候,叶聪心知此时已无法得逞之前的计谋,弄不好还会被赵天德弄死在这里。
“啊……将军!”
抱着怀里的大印,顾长卿脸色煞白。
当赵天德的声音在校场传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处境凶险。
“……将军,不要听他胡说,我问您要大印,是要处理正常军务,只是叶聪以特使之名,强迫于我……”
“将军,这王八蛋是想篡您大权,就在刚才,勒令我们效忠于他!”
这时候,校尉赵德劳大步踏前,朝着顾长卿吐了一口唾沫,扯开嗓门吼着。
“就是!”
其他校尉纷纷响应,怒视顾长卿:“狗彘不食,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闻言,赵天德一脸怒容,就要拔刀清理门户。
秦良见状,连忙轻咳一声。
赵天德顿时把手一压。
这一路上,秦良可是为他分析了不少可能遭遇到的情况,眼下正是其中一种。
想到这里,他便明白该如何处事。
不管叶聪如何推诿,尽管找他麻烦便是。而过拓跋宏之后,秦良更是试探地问了拓跋宏,若把叶聪斩杀营地之内,会不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
而当时拓跋弘则意味深长的一笑,表示依照仙朝和军中法规,这样做并无不妥。
只是这样做,很可能会得罪朝中贵人,以后想在朝野左右逢源,可能性就很低了。
当时赵天德听这一番话,陷入了云里雾里,不知如何处置叶聪是好,可秦良却是心中透亮。
拓跋弘的意识已经说得很明白,身为重镇将领,赵天德若左右逢源,那还得了?
赵天德必须要做一个孤臣,直臣,只能效忠于天子,不能有其他的心思。
只要做到这一点,镇西将军之位,无人可以撼动。
今夜必是叶聪的死期!
这是天子的意思。
天子借此警告朝野中那些蠢蠢欲动的家伙,同时也将赵天德牢牢抓在手中。
“一箭双雕,可惜……我的身家性命还有我媳妇的性命,老岳父和这亿万家财,不能只寄托狗屁天子的喜恶之间。”
秦良当时心中如此想道。
“红妆!”
冷静下来的赵天德一声沉喝:“取叶聪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