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为什么会有不好的感觉,这个按察使高远果然,给自己来了个阳奉阴违。
朱皓是如何不相信,集结差官需要一个时辰,朱皓认为这一时辰的时间,恐怕不是高远去集结差官,而是派人去杀了钱谦益,即便不是高远派的人,也是高远的同伙干的。
朱皓现在从头捋了一下,他便想明白很多,他的根据秦桧上京告状的事情,便心中已经认定了这个高远,肯定和浙江科考舞弊的事情有关联,因为如果不是这个高远,与钱谦益狼狈为奸,成心包庇钱谦益,这些浙江学子告状无门,肯定不会,不远千里的前往京城告状。
朱皓想明白这些,他重重的一拍茶案,然后怒道:“匹夫安敢如此?来人,去给我传冯公成过来见本王!”
秦桧看着暴怒的朱皓,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说道:“殿下,你这是要……”
朱皓听着秦桧的话,哼了一声道:“本王,今天审不成钱谦益,本王直接审讯高远,本王看看是他的嘴硬,还是锦衣卫的刑具厉害。”
说着朱皓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平缓了一些说道:“这件事都是高远那个匹夫搞的鬼,本王也上了他的当了,这件事不能怪你办事不力,你先起来说话吧!”
朱皓的话已经说明了,他要强行抓捕按察使高远,进行刑讯逼供,秦桧听着朱皓的话,站起身,然后连忙躬身劝说道:“殿下,这高远,毕竟是一省的按察使,您现在无凭无据,恐怕不太好动他,如果真的因此引起浙江官场的反弹,恐怕会对殿下不利啊!”
此刻愤怒的朱皓,哪里还听得进去别人的劝说,秦桧的话说完之后,朱皓便冷哼一声,怒道:“本王,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拿下高远,等高远招供了,本王量这些浙江的官员也说不出来什么!”
朱皓的话说完,秦桧再次开口劝说道:“那如果审讯高远没有结果,浙江的官员反弹……”
朱皓没等秦桧的话说完,便呵斥道:“好了,不要再说了,本王心意已决,至于浙江官员的反弹,本王根本就不在乎,想本王来浙江这么久,这些浙江的官员,又何曾对本王有过真心?”
朱皓的话说完,秦桧知道自己再多说无益,便不再开口,规规矩矩的站到了一旁。
大概一刻钟过后,冯公成便来到了朱皓的面前,然后施礼道:“末将冯公成,奉命参见殿下!”
朱皓微微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口说道:“冯千户起来说话!本王问你,现在整个杭州城内,有多少锦衣卫可以调动?”
冯公成不知道这位王爷又要干什么,但还是如实的说道:“回禀殿下,目前即刻能够调动的杭州城内锦衣卫,大约有300多人,请问殿下是有什么行动吗?”
朱皓听着冯公成的话,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好,你即刻调动杭州城内的所有锦衣卫,立刻集合,一刻钟后,与本王一同去提刑按察司抓人!”
冯公成听着朱皓的话,浑身一激灵,然后开口说道:“王爷,您是要抓……按察使高大人吗?王爷,这按察使,末将无权抓捕啊?”
朱皓听着冯公成这打退堂鼓的话,哼了一声道:“本王是锦衣卫的都指挥使,本王还没有权利去抓一个小小的按察使吗?你就只管跟本王去抓人,出了什么事情,本王一人承担!”
冯公成听着朱皓的话,还想开口说些什么,朱皓眼神一凝,冷冷的盯着冯公成,喝道:“冯公成,你难不成想违抗本王的将令吗?”
冯公成听着朱皓的话,立刻便不敢再言语,单膝跪地道:“末将不敢,末将领命!”说着冯公成便退出房间,去集结杭州城内的锦衣卫。
今日的杭州注定了是不太平的,随着朱皓的命令下达,杭州城内的锦衣卫身着飞鱼服,腰挂绣春刀,手持火把,火速在朱皓的钦差行辕外集结,命令下达过后,大约过去了一刻钟左右,杭州城内300余名锦衣卫,便全部集结,顿时将整儿钦差行辕照的梁如白昼。
冯公成见人已到齐,便向朱皓禀报,随着冯公成的禀报,朱皓身着蟒袍玉带,翻身骑上马,来到锦衣卫的队伍当中,右手持天子剑,左手一挥,便对着300余名锦衣卫喝道:“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