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然而项羽不知道的是。
易小川今天之所以喝着闷酒,其实,是在缅怀已经离他而去的青葱岁月。
这也是此前与项羽喝酒时。
打死也不告诉他现在已经成为了假太监的事实。
而且,经过下午对《纯阳童子功》的研究,他也知道这功法偏向性是对那些年纪大,身体天赋又不高的普通人。
对于项羽这种超脱于普通人的绝顶体质来说,相性不大。
事关男人尊严,外加此前强行凹天才的人设,也就更加不想说出口。
只对项羽说,是想家的缘故。
对此,项羽也无可奈何,思乡情为人之常情,无解。
只能一碗接着一碗陪易小川喝着酒。
所以,现在的易小川,对于面前两人的谈话,提不起一点兴趣。
从后世来的他,早就知道,风席染要不了多久,就会逐步完善现今的武道体系。
之前,他也没有过多打扰,就是深怕如果因为他的缘故。
从而改变历史的话,那他岂不是千古罪人。
而且,万一改变历史后,他肯定也会不复存在。
今天已经差点人道毁灭了,再继续下去,这不就是凉凉的节奏吗!
没过多久,夜深以后,酒桌散去。
项羽,易小川各怀心事回屋睡觉,而风席染从两人的表情中,可以明显看出。
他们一人斗志蓬勃,一人颓废沮丧。
隔天一大早,两人却不约而同的来到练武场,开始晨练起来。
对此,同样早早起来练武的项梁,看着他们斗志昂扬,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姿态,不由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以为是受了什么刺激。
却没有多问,反而一脸笑呵呵。
年轻人呐,就该有这股气势。
......
春去秋来,寒暑轮转。
转眼之间,一年已过。
项氏驻扎处,门第已然焕然一新,不再是以前那样,像是一个临时的住所面貌。
而是有点高门大宅的意思。
并且,现在不知道有多少,来来往往的马车停靠在外面。
不停的有人从马车上,搬运金银钱箱和明显是装粮的麻袋进宅。
整整两个时辰后。
宅内后院,项梁抚须看着院内数之不尽钱箱和麻袋。
如丰收的老农一般,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随后,一个挥手道:
“进仓。”
身旁站立的几十个高马大的族人,立马单人一手扛起一个箱子,一手提起一个麻袋,稳稳当当走起步子,然后,鱼贯而入后院的密室中。
此时,项梁身边还站在一位壮硕有力的年轻人。
赫然是项羽的堂弟,风席染的堂哥,项庄。
“庄儿,那三个人又跑哪去了,如此重要的日子,怎么又不见他们的踪影。”项梁没好气的问道。
“一大早,大兄与小川就外出切磋比武去了。”
“席弟一大早也出了门,说是采风,寻找武道突破的契机。”项庄呐呐回道。
“呵。”项梁扯出一丝生硬的假笑。
“一个二个,正事不干,就知道偷奸耍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