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停车场,看着空无一人的样子,渝北川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样样都有,他一脚跨上摩托车飞驰而去。
不自觉中,渝北川破开嗓子,声嘶力竭地大声喊唱……
破锣的嗓音,让皇莆凌云几乎忍无可忍,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无可奈何地由他折腾去。
破烂的摩托车,“突突”的机动车响声,在宁静的夜晚格外的响亮。
昏黄的车灯,像是陷入红色泥潭包围中,虽然渺小,却在不断的挣扎前行。
骑行二个多时辰,再继续前行还是不现实,原来还兴奋的渝北川,感觉自己已经饥肠辘辘。
不知名野兽的吼叫声一声声传来,远处的山麓间,还有孤狼在嚎叫,血月的夜晚真正属于的是它们的世界。
四周一片暗红的黑暗,沿途房屋,没有灯光没有人声,黑黝黝的静静伫立在哪里。
人类现代文明的气息,仿佛已经给凭空抹去一般。
不多久,透过路边零落的树丛,渝北川相中了侧路小道边,一座乡间小别墅。
一条笔直的水泥路,直通别墅跟前,别墅不高二层半楼房,墙角用天然的石材堆砌,墙面全部用红砖砌成,经过细心地勾勒之后,保留红砖原始的原色。
周边绿树环绕,门前一座圆形的花圃,种植着簇簇月季花,金秋十月正值花开鼎盛时期,一朵朵粉色、黄色、白色的月季花竞相开放,一阵阵浓郁的花香随风飘来。
别墅的不锈钢铁门半掩着,没有灯光,渝北川停车落地,张口便大声问。
“这里有人吗……”
“有人在家吗?”
连续几声呼唤,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渝北川终于认定屋里确实没有人,上前小心地推开大门。
摸索着打开房屋的灯光,渝北川迅速地奔跑上前,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巡查,除了主卧地面凌乱的散落一地的衣物外,其他都保持原样没有任何的发现。
房屋的主人大概已经离开,凌乱的衣物及半掩的大门,说明主人离开得比较匆忙。
“唉……”渝北川叹了口气,将大门重新关上,插上门栓,渝北川这才细细地打量整座屋子。
一楼的大厅内部,一套巨大的红木沙发摆放其中,沙发细腻光泽,带有一股淡淡的木香气极富韵味。
沙发对面一个红木的电视墙,镶嵌在壮锦纹饰的墙上,与沙发末端的纹理相匹配,凹陷的角落摆放几本书籍。
房屋的主人比较有品位,在注重现代细节的基础上还承袭传统,给人感觉温馨而大气。
厨房设施齐全,收拾得干干净净,或许房屋的主人原先还想着不久的将来还要回来,东西一点没少。
渝北川也不再客气,自行取米做饭,简单而充实的晚餐,满足得让他不禁生出幸福的感觉。
干净的毛巾,滚烫的热水,渝北川奢侈地洗了个热水澡。
回到卧室,躺在宽阔舒适的大床上,一阵倦意汹涌而来,他很快进入了梦乡。
夜半时分,渝北川被一阵“嘎吱嘎吱”如同小刀划过玻璃的声音吵醒,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一跃而起,猫着腰偷偷地窜上三楼平台往下看。
楼下有两只巨大的黑鼻狼狗,青灰色的毛发油光发亮,吻尖长长的,犬齿泛着冰冷的寒光,伸出长长的舌头,血红的眼睛幽幽冒绿光,看着分外瘆人。
其中一只狼狗正伸出粗大的前爪,正对着铁门使劲的挠,另一龇着锋利的尖牙,吐出那长长的血红色的舌头,大模大样地蹲在门前院子里。
月夕之后,两只狼狗渝北川估计本来属于家养,只是现在已经完全丧失了本性。
空空荡荡的房屋,突然有了灯光和人味,难怪将这两只野兽招引过来。
“玛德……”渝北川不再多想,从三楼一跃而下。
看到正主出现,蹲在门前院子的那只狼狗立刻后腿微屈,前腿向前伸出,摆出一副随时发动攻击的架势,嘴里低声咆哮两只眼睛里发出幽幽的凶光。
“小样!还和我玩阴谋!”屠夫和狼的故事小学时候都能背个滚瓜烂熟,才归野性的两只狼狗也学起它们的老祖宗,还不是重蹈旧辙。
背后刮起一阵狂风,原先还在那安安静静扰门的狼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背后绕过,四肢一蹬猛然偷袭,渝北川抽出短剑看也不看地尽力往后一挥,只见一道剑闪过。
“扑哧!”一股滚烫的血液冲天喷洒,浇了渝北川一脸。
渝北川无可那何地摇了摇头,实战经验还是不足,若是挥剑斩中之后再往外腾挪,不见得遭这狗血淋头之罪。
正作攻击之势的狼狗,愣了一下,平日百战百胜的偷袭战术居然无效了,一时间回不过神来,倾刻,“呜……”的一声,张开撩牙狰狞的大嘴扑咬过来。
“死!”渝北川爆喝一声,握拳正面迎上一拳正中狼狗头部,只听“轰”的一声,泥土飞溅,将巨大的狼狗砸进泥土里。
铜头、铁骨、豆腐腰,这不但但是狼的优点和劣势,犬类也同样适用。
遭此重击,狼狗也只是摆摆头颅,将头上的泥土散落,低声咆哮,两只眼睛露出凶残的神色,浑身毛发竖起随后又快速扑杀过来。
渝北川两步上前,身影一晃,凝集全身气力,大手一抓握住狼狗毛茸茸的大尾,死力将四五百斤的狼狗往花坛一甩。
一时间,花坛草木纷飞花残枝断,碎石飞溅狗声咽唔。
受到重创的狼狗翻滚在地上,看到渝北川又欲上前,呜呜低吼着,急忙扭转身躯想要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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