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对于我此时来的电话有些意外,连忙询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我也不含糊,把事情完完整整说了一遍。
东哥听完我说的后一直保持着沉默,我不知道他是在心疼我还是在思考对策。
我抬起头看着天空,不知道是谁先动了手脚,此时光明已经逐渐被黑暗取代,直到消失不见。
夜晚即将来临,某些不安分的因子开始乱窜。
我在电话这头等了很久,正当我要再次开口的时候,东哥在那头说了句知道了,随后就挂了电话。
我挂了电话,摩挲着手上的薄茧。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一场腥风血雨就要来临。
我揣好电话,整理了心情,便进了堂屋。
屋里只有腐爷一个人,他在一张图上画着什么。见我进来只是瞟了我一眼,然后又专心做着自己的事情。
见状我好奇的凑了上去。原来腐爷是在地图上做标记。他一边写一边问我:“感觉身体怎么样了?”
我在原地蹦跶两下表示回答,腐爷看起来还是有点不相信,他说:“我觉得把风这活更适合你。”
一听这话我的无名火就窜了上来,腐爷这是小看谁呢!我拍拍胸脯梗着脖子道:“老子好得很,保证不拖组织后腿!”
腐爷听我这没大没小话抬起手就要敲我脑袋,但都被我灵活的躲了过去,他冷笑一声:“可以啊你,身体是恢复的差不多了。”
我知道腐爷这是答应了,立马换了个殷勤的笑容。我坐在椅子上随手拿了个苹果啃着,刚上嘴腐爷就说:“别啃了,出门!”
我瞧了瞧外面已经完全暗下来的天问:“这天都黑了,哪去啊?”腐爷把地图卷起来装好,笑了笑:“天黑好办事,开工了。”
我完全没想到会这么赶,也就什么都没准备。三下五除二把苹果啃干净,抬起腿就要往回走,腐爷却一把拉住了我:“干嘛去啊?”
我眨眨眼:“回去收拾东西啊!”腐爷提着我的后脖颈就往外走,边走边说:“东西都备好了,直接上车走人就行。”
我在腐爷手里挣扎无果后,就由他去了。他把我直接塞进了副驾驶,随后自己转头上了驾驶室。我没见过腐爷开车,说实话心里有点没底。但我又不敢直接问他,只能默默抓住了把手。
腐爷也没说什么,直接发动了车。我四处张望着却没看见其他人,于是我问:“陈燃老酒他们呢?”
腐爷眼睛依旧看着前方,他慢条斯理的说道:“他们早就在那地等我们了。”
我心中感叹道他们动作还挺快,我以为我生病的那段时间大家都停下这件事了,没想到还把时间给抢回来了,已经赶上原来的进度了。
这一路的颠簸让我极其难受,我闭着眼缓解一下心情,车子却突然停了下来。腐爷说前面车子去不了得走路,我喝了口水稍作调整就下了车。
我在车头站了半天却迟迟不见腐爷来带路,接着听见后备箱有什么动静。这时候腐爷支了声:“淮子来搭把手。”
我跟忙过去,看见腐爷在抬一个蛇皮口袋。我把它弄下来后看见里面关了几只大鹅。
这玩意也不稀奇,我知道这是用来探测空气和试机关的,也一遍给拿了下来。
我们俩扛着几大袋就往小路深处走,中途路过一片竹林,风把竹叶吹的沙沙作响,我打了个寒颤,加快了脚步。
没一会我就看见前面有个小屋亮着微弱的灯光,腐爷稍微撇过头对我说:“就是那了。”
我们来到门前,腐爷直接推门进去。而我打着手电先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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