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你可真可怜,长这么大一次生日都没有过过。哪像我多好,每年都过生日好多人都会送我生日礼物,我爸妈除了送我生日礼物外还会答应我一个条件。”孙小年扬起她那自信的小脑袋说到。
“有过啊。”我黑着脸说到。
“你都不知道你生日那天你怎么过啊?”这小妮子像个好奇宝宝一路上问个不停。
“唉!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师|父的故交一灯大师收了唯一的一个弟子。在他第一次过生日的时候请我师|父去给他徒弟取名。那天我师|父不想带我去,但是我闹着要去。最后,我师|父没办法就带我去了,之后我才知道每个人都有生日的事情,我也吵着要过生日。我师|父没办法,就把那天定为我的生日,每次都和惠远过。”我抬起头说到。
虽然我师|父总是欺负我,但是他总是那么疼我,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疼我的人。
“三哥,哪下次你生日一定要邀请我,我一定会去的还会给你送生日礼物哦。”孙小年对我笑着说道。
哎,不对啊。她不是比我大么,我在给她看婚姻的时候我我就知道她24岁了呀。无论怎么算我都比她大啊,怎么还叫我三哥?
“你为什么老叫我三哥啊?你不是比我大么?”我一脸懵bi的问到。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是我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叫我叫你三哥。而且叫着挺顺口的啊,再说看上去你不是比我大嘛,你又不知道你几岁叫你三哥你又不吃亏。还有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感觉我们似曾相识,可是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你啊,哪里来的似曾相识。完了完了,肯定是我投胎的时候孟婆汤没有喝完,还存留着上一世的记忆。”孙小年在偏不不着边际的瞎掰到。
算了管她叫什么,反正别叫我什么天师就行。
我闭着眼睛回想起我师|父交代我事情,总感觉没有那么简单。这个古画里的鬼什么反抗都没有就被我抓住了,还有为什么师|父叫我一定要破坏孙小年的婚姻。这不是害人嘛,万一人家是真心相爱。有句古话不是说:宁拆一座桥不毁一桩婚嘛。
算了,等回去在问问师傅吧。
“三哥,到啦下车啦。”孙小年在我耳边说到。
我一睁开眼就看见两只小白兔呼之欲出,这丫头就不能保守一点么?老是这么不着边际。不过我喜欢,嘿嘿嘿...不行我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太邪恶了太邪恶了。
“三哥,快下车吧,在上面磨蹭什么呢?你不会是晕车了吧?要不我抱你下来?”这小妮子这时候还不忘记调xi我.
“得了,就你那小身板能抱得动我么?我自己下来,再说我哪里晕车了,只是想点事情。”我懒得和这丫头扯,等会又被她给卖了,这小妮子鬼点子多着呢。
这小丫头在院子环顾了一周,最后把眼睛定格在一尊泥像上。这尊泥像我每次问师|父是那路神仙他都不说,只说让到店里来的任何人或鬼都要上三炷香。虽然就这样丢在院子里,每天日晒雨淋的,但是却依然屹立不倒,任何泥土都不会坍塌下来,感觉还挺厉害的。
虽然感觉我和师|父每次去帮别人抓鬼啊,看婚姻啊,主持丧事啊什么的主人家会给好多钱;但是我们过得也就那样,一日三餐不会饿我一分都没有,都被我师|父抢去了,还说的正义言辞。说什么等以后给我娶媳妇用,说什么房价那么贵,要攒多少年才能在江南给我买房。我觉得我被师|父骗了,肯定是被他拿去称我不在的时候喝花酒了。
“三哥,这尊泥像是谁呀?为什么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呀?还有什么它在院子里,这样下雨不是会破坏掉他嘛。其他寺庙或者道观里的泥像不都在房里的嘛?”好奇宝宝又犯病了。
“我哪知道呀,问师傅又不说,让他搬到房间里去他又不肯。不过你不用担心,就算是洪水来了也冲不到它。诺,快到它前面的香炉里上香,这是我师|父定的规矩。”我拿着刚点好的香说到。
这小丫头立马接过去上了香,认认真真的拜了三拜。额,这两只小白兔又不老实了,又想冲破束缚了。呸呸呸...我怎么又有这种龌龊的想法了,要改掉要改掉。想我堂堂正正阴阳先生怎么能有这种邪恶的想法,看来得和这小妮子说说了。要不然万一哪天我犯错了怎么办?
在孙小年拜下去的一瞬间,这个泥像居然微微颤动了只是当时我并没有发现。
“走吧进去吧。”我拉起孙小年说到。
本来我以为她会的,但是没有想到她却丝毫没有拒绝,就这样让我拉了起来。就像是一对小情侣一样,而且手感还挺不错的。
“怎么样三哥,我的手好摸吗?”孙小年凑过来在我耳边说到。
“别瞎扯了,我去给你倒杯水,你先随便找个地方做一下。臭师傅又跑哪里去了,怎么还不见他?”我可不敢在我师|父面前跟孙小年瞎扯。
我知道我师|父干什么去了,我一脚踢开厢房的门...
“大,石头大啊,现在不大是要留着传宗接代么?要留给你孙子啊!哈撒给...”师|父在电脑旁边一顿乱吼,一看战绩零杆五...
我抬手就是在插座上一按...舒服,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臭小子,这是人干的事么?你赔我晋级赛。”师|父从椅子上跳起来吼道。
“得了吧,就你还晋级赛?一把匹配而已,再说你敢打排位么?敢么师|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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