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你这样的门人出来助纣为虐!”
那边巴也不怒不恼,说道:“不用废话,拿命来吧。”
只见那边巴话音未落,手中的禅杖已是呼啸而上,直冲原清的身前而去。
这祁连佛宗是西北区域有名的彪悍武功,宗门弟子一向都是重劲力,招式也是生猛刚劲,那禅杖少说也有个七八十斤,使将其来威猛非常。
眼见那禅杖袭来,原清不敢怠慢,仗剑往傍边一错,顺势一招细柳甩露,那御风剑轻巧一飘,一个回头,剑尖一弹,正向边巴的腰间而去。
边巴一见,也是心中一紧,忙收住禅杖,向下一沉,禅杖与御风剑就势一碰,这一轻一重,竟是发出一声悠长的激响,刺耳异常。
原清的御风剑剑与禅杖一碰之下,向下一顿,原清再将身形一转,一招清荷戏水,御风剑甩出一个大大的圆弧,回势一扫,直向边巴的下盘扫荡而去。
边巴一见,已是大惊失色,急急地往后一退,身形差点收不住,往后退了一个趔趄。
这边广成宗的门人看到,齐声的喝彩起来。
那边巴第一招吃了亏,心中很是气恼,大吼一声,又把身形站定,又把禅杖一举,竟把那禅杖旋起来,虎虎生风,如风火轮般突将过来。
这一变之下,形势也是倒将过来,边巴招式生猛不说,禅杖舞了个密不透风,地上的青砖凡是沾上个一丝半点,已是零碎,原清自然不敢碰硬,只得依托身法,腾挪回转。
广成宗在场之人都是心中一悬,那王寻麾下一众人等已是各自叫好。
原清深知,这边巴招式生猛,绝不敢与之碰硬,只可闪躲为主,待得边巴劲力用尽,若有迟滞,到时一个破绽,就用了这御风剑刺了去,到时便见分晓。
话说这边正是酣斗,那边王邑旁边的两个青年也已按捺不住,向那王邑做了一个抱拳,向着广成宗的门人们一喊:“我鲁北双剑也来活动一下手脚,你们接招吧。”
那边广成宗门人群中,那大徒弟玉松已朗声接到:“哈哈,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鲁北双剑尤吉、尤玉,你们今天来我广成宗,想是来错了,还不如赶紧回家去吃你们的鸡和鱼去呢!”
声音一落,广成宗人都是一阵儿大笑。
那边尤吉、尤玉气恼异常,暗自埋怨自己父母怎么偏偏给起了这么样的两个名字,脸上涨的通红,不再多说,已是仗剑而出。
这边玉松、云翔自然也不怠慢,各自提剑而出,与那“有鸡有鱼”战作一团。其他门人子弟,也都各自跃出,与那王邑下属士卒,斗将起来。煞时间,场面已成为一场乱战,甚是热闹。
如此下来,各方缠斗,原清与边巴一时间也未见胜负,玉松、云翔与鲁北双剑尤吉、尤玉也倒势均力敌,其他人等,虽然各有损伤,却也那方占了更多便宜。
单说原清与边巴这边,不知觉,已斗了一刻有余,原清虽然觅得几个制敌的机会,却也不是能保证一击而成,却也不敢贸然进击,但边巴的身形显然已显疲态。
正思忖间,那边巴禅杖嘭的一声,正打在旁边一棵树的基台之上,身躯一顿,门户大开。
原清见机不可失,御风剑一转,一招细雨袭风,正向边巴的胸前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那边巴已是必败无疑,原清却感到背后有股寒气急袭而来,心中一凛,不妙,却已是躲闪不及,后面一个重掌已狠狠地拍在后心。
原清浑身一颤,喉头一口热血,已是喷出来,御风剑再拿不住,身躯往侧边倒下。
旁边,广成宗的门人也都叫了起来:“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