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时,西凉的马腾和韩遂能像刘徐州这样款待您吗?
第三,此时的关中与西汉初年的关中已经大不相同了。
因为董卓那个奸贼的缘故,关中地区的百姓纷纷逃到了汉中、益州或者荆州,现在的关中,用十室九空来形容,那是一点都不夸张。对于您来说,初始时期的地盘大小并不重要,治下的百姓多少才是最重要的。若是没有百姓的话,又有谁能来为您种粮,贡献兵源呢?”
说完之后,金珏并没有给其他人留下太多思考地时间,他接着又说道:“温侯,陈军师,其实小子自从猜到温侯想要夺取徐州的时候,心中一直都有一个疑惑。我一直不没问,只是因为小子没有切实的证据。既然温侯对我的话还是如此的不信任。我想还是把话说明白了。
诸位,对徐州这片原本富庶之地垂涎的,不止只有温侯您一个,现在已经出兵的袁术。可是,这其中,原本应该最为渴望的一个人,和徐州彼此有着血海深仇的一个人,自从温侯您到徐州之后,居然选择了按兵不动。此人,我不说,在座的诸位想必也能猜测的到。
真是奇怪,袁术之前不趁着陶谦兵败,到徐州趁火打劫,偏偏选在温侯您刚到了徐州,便立即出兵。而,他刚一出兵,徐州下邳城里,就有人暗中联络您去夺取徐州。若只是发生其中一件事情的话,并没有什么。可如果把整个环节穿起来的话,就不得不让人怀疑,这是不是有人暗中施展的连环计。
让您,刘徐州,还有袁术三方火并。没错,按照这个进程发展下去的话,的确是温侯您能够最终取得徐州的控制权。可是,这个还是,你们三方都会因此而损失一部分的实力。如此驱虎吞狼的妙计,根本就不像是凡人能够想出来的,也许张良还活着的话。嗯!让在座的诸位见笑了,小子就是爱胡思乱想。”
“胡说八道,温侯如果夺得了徐州,实力肯定会增加,怎么可能反而会大减呢?”郝萌又抓住了金珏话中的一个疏漏,反驳道。
可是,这一次,他却赢来了吕布凶狠的目光。
这一次,金珏一边冷笑,一边费劲地站了起来,他先是冷冷地看了一眼郝萌,这才朝着吕布一拱手,问道:“呵呵呵,我料想,温侯在行事之前,肯定已经派人去和袁术联络。商议共同击败刘备的事宜,可是,温侯,有一件事恐怕您还不清楚。
先父原本在九江被袁术奉为上宾,锦衣衣之,美食食之,他老人家和我们兄弟日子过得好不快活。可偏偏,在这种情况下,先父宁肯在正旦日,拼着性命不要,也要带着我们兄弟逃离袁术控制的区域。温侯,陈军师,在座的诸位,你们可知道其中的原因是什么吗?”
“哈哈哈!”见没有人回答,金珏抬头放声大笑起来,可是,他在笑得时候,脸颊之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沾满了泪水。
等自己终于笑够了,金珏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了那个最大的秘密:“温侯,陈军师,在座的诸位,还有这位郝萌的将军。先父既不是傻了疯了,也不是袁术待他不好,而是袁贼已经准备称帝了。他屡次派人暗示先父,若是先父肯协助他登基的话,就会加封先父为开国的太尉。
哈哈哈,真是好大的官职啊!父亲,你怎么这么傻呢,当时答应下来,您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让我们兄弟连您的尸首都不敢去寻找了。呜呜呜!”
说着说着,他似乎再也绷不住了,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掩面大哭起来。
金玮原本听到弟弟如此说他们的父亲,非常生气,已经准备重重地赏给他一记耳光,可突然看到弟弟如此伤心的痛哭流涕,他也跟着哭了起来。
这下子,终于真相大白了。
之前,的确是有人觉得金尚此人很傻,明明袁术对他不错,他无缘无故地跑什么,不但害了自己的性命,还连累其中一个儿子受了重伤。
原来如此啊!
“无稽之谈,他袁术哪里来胆子,敢在这个时候称帝呢?”郝萌继续狡辩着。
听到这里,金珏终于可以肯定,以及确定,曹操在吕布身边安插的,或者说,买通的人,正是个郝萌。再说,熟悉三国的人都知道,吕布手下第一个反叛的人正是这个郝萌。若不是曹性,这厮发动的那次叛乱,还真有可能会成功。
“哈哈哈!”金珏立刻停止了哭声,用袖子擦了擦面部,抬起头扫视了一边衙中的众人,这才说道:“很简单,因为,袁术手中有一件让能够产生如此大野心的东西——传国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