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重的东西,然后丢在路上任人拾去,于是任为病患便转移到了拾者身上。这些不吉利的东西也就上了身,过去害人的黑巫术常常搜集不和睦人的头发、胡须。元汐心中暗叹道世间竟然还有这样毒辣的手段,这真让人始料不及,也是防不胜防了。
有好便有坏,白巫术确实是种良善的术法。实施它的人也不抱有什么坏心思。更让元汐吃惊的是,上面记载了巫力者一些秘密的习惯和行为。元汐觉得这些大有用处。元汐蹑手蹑脚在阿荟的屋子里翻找了起来,她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她要将这个书卷的内容带出去。尽管她记忆力再好,也保不齐有哪一天会忘掉,还是写出来才安全。
元汐翻找了整个屋子,却没有发现半点纸墨笔砚的痕迹。此时一个人在家的她,心里不由地发怵。果然巫力者的地盘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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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很久没有出场的宣清和。
陈封是个粗人,但是是个明白事理的粗人。所有的一切都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他心里像明镜一般清晰。与其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不如竭尽全力拼搏一把,这是他唯一的出路。
宣清和亦是。他在来之前就打算好了这一切。那些被迫度过的日子,宣清和,决心要讨回来了。事不宜迟,既然来到了这里,宣清和也算好了后面的一切。
此时此刻,他坐在这营帐中,不过那些麻烦和焦虑还沉在他的解决,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是一种荣誉,可是抛弃掉先帝的委托决不能称得上是一件光荣的事情。
谢盛江还在等他。宣清和不得不承担起这些责任。
恰在此时,陈封告诉他一个惊天的大消息。谢盛江可能在方南一带,陈封早在没见到宣清和之前就已经派人四处打听了。只不过因为这些事情隐晦,上面那位查的严,现在也没能营救出来,要是沉不住气走漏了风声,很有可能再见不到谢盛江了。
宣清和决定亲自前去。天色清明,宣清和心里却一片混沌。
天涯未有期,摇摇三千里。
要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元汐呢,简直是痴心妄想了,宣清和苦笑几许,看着院子里懵懂无知的露珠,感觉身上的担子又重了。
“那就安排尽快动身吧。”陈封还是替宣清和想好了后路,一来他放心的过宣清和的身手,他去也能以防万一。“跟着你的全是我的心腹,你也可以完全信任他们。”陈封将自己的卫士派遣到宣清和身边,将获取的密报也一并交付给了他。
一行人就朝方南去。
方南此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眼下风声渐紧,宣清和乔装打扮一番只得在暗中打探。
要后面有一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宣清和一惊,心想到:“什么人神不知鬼不觉近了他的身。”正当他要出手之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少将,跟我来。”
宣清和只觉得一阵眩晕,这分明是他一道的章世光,是他怎么会在这里?论起辈分来,他还要叫张世光一声世叔,他他与她父亲交情,一向甚好,在父亲归隐之后,也只有他毅然决然地站在太子这边。
他放下心来,跟着那几个暗卫,一道与章世光顺小路走了。路上不宜交谈,轩青和也没有说话,只静静地跟着他走不久一行人就来到庄子处。宣清和压抑住那颗快要跳动出胸膛的心,半晌也没能说出一句话。庄子里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被四处寻找的谢盛江。
谢盛江料到他会来,他此时正躺在塌上,扯出一个笑,冲宣清和:“你来了。”
“我来迟了。”宣清和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这些。只不过短短数日未见,那个生龙活虎的谢盛江怎得变成了这副样子。在榻上的他看上去毫无生气,眉宇见的郁结也不能散去,每个人都染上了一层病色。
章世光没让他与谢盛江过多交谈,因为谢盛江实在体弱。受了奸人暗算之后,谢盛江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谁都无法相信的样子。
章世光把宣清和拉到一旁,悄悄地说:“太子他是被贼子所残害。中了剧毒。只是那解药难调出来,可见对方是下了大手笔。这般处心积虑地将太子置于死地。看来真是狼子野心,不打算留下退路啊。小叶你要撑住啊,现在只有你能救太子了。”
宣清和当然明白自己的职责。他问道:“盛江他是中了什么毒。”
“唉,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醉心。无色无味也无形,太子也不知何时就染上了这种剧毒,可见身边的人要处处提防,保不齐有密探间谍混在其中,就等着将我们置于死地。而你不知道这种毒药的威力,这种药每年需服三次解药,否则毒性发作,死状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