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杜暖忽然想起那日在湖边初遇薛如忱,月色美好水色明,荷叶田田红莲间。俊男配美女,薛如忱的身边还依偎着一个孔雀姐姐,长发柔顺,身上的粉衣正如眼前薛如忱身上的一般娇艳。
不对,是孔雀哥哥!男人!
难道、难道他穿的是孔雀哥哥的衣服?
杜暖的脑海中“嘭”地一下炸开了花,满脑子都是丢了一只袖子的寝衣睡袍长衫骑装飘呀飘。
“你在想些什么。”薛如忱低头看着停了手、眼神有些奇怪的杜暖,仿佛嗅到了什么不好的苗头,眯起眼睛问道。
“没没没---”杜暖嘿嘿一笑:“小的不过是在想,殿下花容玉貌…啊不、神俊英武,连里衣都这般精致美丽,果然当得王上口中的国之忠将、朝内重臣啊---”
这都哪儿跟哪儿?看看杜暖这鸡贼谄媚又带一点小慌乱的表情,像极了要偷肉却半路被抓住的小狐狸。
“哦?”这女人油嘴滑舌,必然没转什么好脑筋,薛如忱伸手捏起杜暖的后脖颈,搬着她的脑袋要她直视自己的眼睛。“杜观主要是不说出来听听,本王还真不知道,这一件里衣怎么就看出‘国之忠将,朝内重臣’了。”
果然如意料之中一般,杜暖垂下双手直着眼睛不敢动弹。
“嗯?”凤眸魅惑而勾人,险峰一般的鼻梁叫人莫名有些被欺压的感觉,薄薄红唇艳若晚樱。
杜暖则像是被勾去了魂魄一般,只是呆呆地望着他的双眼。
啊不,这只是薛如忱视角下的杜暖。
在薛如忱看不到的视角下,这个正装傻充愣的小狐狸袖子一抖,一枚细如发丝的银针便落在了她的手中。
刺!杜暖眼中精光闪现,薛如忱只觉得腰间一凉,拎着杜暖的右臂便失了知觉,直直地僵在半空中。
袖子断不断的不要紧,敢拎着小爷的后脖颈,马上叫你尝尝断臂的滋味儿。杜暖抖抖袖子拍拍手,胳膊一甩便将御赐的衣裳搭在薛如忱僵直的手臂上。
“脱都替你脱了,自己穿。”杜暖腿一撇,翘着二郎腿歪在椅子上,上下打量着一动不动的薛如忱,目光放肆。
眼前人身材俊美,贴身的里衣透出肉体的轮廓,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你---”饶是薛如忱这样见惯了赖皮狂徒的人,也不免被杜暖这样放肆举动惊得一时说不出话。
“看来还是没脱利索,不然亲王殿下就该自己动手穿了。”杜暖看着薛如忱梗着脖子伸着手动弹不得的尴尬样,乐不可支。她心算自己这一针的麻力至少能撑过去半柱香的功夫,便大摇大摆地开始围着薛如忱转圈。
“身材挺不错的。”咸鸡爪伸出来,隔着粉嫩里衣捏了捏薛如忱的腰。
“腹肌真结实啊。”咸鸡爪一块一块地摸过薛如忱的腹部,另一只鸡爪子掏出手帕擦擦口水。
“头发真多,在塞外用不着天天勒冠子吧。”咸鸡爪揉一揉薛如忱的发际线,又遗憾地摸了摸自己饱受脱发困扰的大头。
“皮肤真好,得感谢你妈妈把你生得这么好看。”咸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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