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异端的邪教徒。”他心有不甘的回道,又缓缓抬起了手,似乎还没有放弃。
“少来,拿你的脏手触碰我,败类。”他说着,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却惊讶的发觉自己触碰到他手的那部分盔甲,竟然腐化生锈了。
“你这家伙。”圣殿骑士顿时怒不可遏,抬腿一脚踩碎了他的脑袋,又喘了好几口粗气,情绪才缓缓平复稳固。
他的名字叫安德尔,其父亲是一名主教,多年前死在了一伙向他复仇的邪教徒手中。安德尔原本还会时常对一些因贫困而违法的穷人报以怜悯可怜的心态。而自那以后,便彻底信奉了教会的思想,坚定了绝不妥协的信念。
对于造反,暴动之类的人。教会以及被教会掌控思想的世间,大概有两种态度,一种主张是怀抱崇高的心态,耐心地感化他们,甚至适当予以偏袒,帮助他们消除邪念,恢复正常。另一种主张是,绝不留情,绝不妥协。以各种手段将其彻底消灭干净。
其实,但凡脑子正常的人都知道,这两种主张的本质都充斥着傲慢与猥琐。无论是自以为善良坚韧,还是自以为成熟务实,都是出于同一种虚伪的本性,自我陶醉。
而安德尔也很普通。他不值得可怜。他父亲生前与其妾氏所生的他平常并没有多少交流,他们之间也几乎没有感情可言。因此,在他父亲死掉时。他第一时间的感觉并不是悲伤,与之恰恰相反,那是一种类似于解脱的快感。因为他可以此为契机,彻底规劝,欺骗自己,让自己可以放下“懦弱“与“愚善”(消灭内心中残存的善念),和其他道德更为低劣的同伴共同享受于崇高圣洁的光辉下。
由于容自己住宿的青年始终没有回来。不久后,婀朵博,艾洛便分头去寻找他。
一处屋檐下,有个五六十岁的男人将将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逼到了墙角,似乎要行猥亵之事。
婀朵博路过,使用魔法吓唬,赶跑的那男人。但那男人跑了十几步远,自以为到了安全距离后,却一副正气凛然模样指责婀朵博多管闲事,他说这个女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每一个娶她过门的男人都变成了短命鬼。自己爽过再宰了她,分明是在替天除恶,还让这个罪孽深重的贱女人临死之前做出了些贡献,给予了她些许的救赎。
而后,两发凌厉的冰锥便精准无误的刺穿了他的双腿,那中年男人再也没有能力行苟且之事了,但他没有,也不可能因此悔改。
此时,他倒在地上,痛苦的咬着牙,流着恶心的哈喇子,望着婀朵博带那个妇女远去的背影,坚定了自己的思想以及理念,愤恨的心想着:“这些伤风败俗的婆娘,竟然把老子弄成这样,你们早晚会遭到报应的,到时候及时跪到我身边,舔我的脚趾,我也不会原谅你们……”
语言,行动不仅不会让这种人悔悟,反而会让他们更加坚信自己心中的崇高信念,他们临死前也不会反省,也不会悔改。那种状态就如同毒品一样,稍微离开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