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特王国百姓的生活愈发恶劣。在战争时期,这种状况是合理,常见的,谁都能料见的。
但偶尔也有例外的国家存在……
在距离兰特王国西北方向大致四千里远的那片国土上。人人幸福美满,生活富足。
和蔼的阳光洒在亨雷特镇上,角落里没有照出污秽,整个小镇都被打扫的很干净。但这里没有打扫卫生的工人,干净全凭自觉。
居民们的识字率很高,达到了八成以上。不过,这在这片国土上并不是值得炫耀的事,反而是有点值得羞愧的。因为,在这片国土上的居民的识字率平均高达九成。
人们见面,会礼貌的打招呼问好。最为贫穷的百姓也时常会在下午茶后的闲暇之余谈论国事。这座城镇接近于边境,在那边国家的人看来,这片国土宛若无瑕的天堂。
奥丽薇娅·德哈维兰太太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她亲眼见证了这片地区的衰败与复兴。此时,她同其他老人那般垂坐在摇椅上,沐浴阳光的同时,向儿孙们讲述往事。
“你们也许很难想象,那条每年都要去洗澡,游泳的那条河原来可是波涛汹涌。早年间,一发大水,还时不时的要淹几个人。”
“那后来怎么会?”奥丽芙娅的小儿子托比亚斯有些诧异,他好奇问道。另外两个儿子表现得平淡,仿佛觉得自己的老妈又在说谎。
“那个时候啊!万恶的旧政府年年说要拨款修垻,将河流修通改道。可没有用啊……母亲啊,说我四岁的时候就开始张罗了。可我14岁嫁给,你们爷爷的时候……当时还在那破政府工作,他是怎么告诉我的?连十分之一都没有修成嘞。”说到这,她的眼角泛起泪光。
她擦了擦眼角,又开始回忆说:“预征税年年收不断,说是要修河,却又要单拿出钱来。那时哪敢不交呢。不交,轮不到那拿长剑的骑士过来。地痞流氓就可以安排的稳当,好好的。难熬下去。”
“我们邻国的族人们,如今也是这样过活的吗?”托比亚斯无意间联想了许多,他有些担心的回问道。
“我经历的多,你们不懂。那奴隶就是和那牛马一样。没钱,没命,还必须得接受配种……现在他们是清醒过来了,可过去呢,那就是心甘情愿的做牛做马,并以出力多,检举揭发反抗者等事为荣。那怎么跟你们说才好?就是现在怎么想的?反过来想就是当时的思想。”
“那,现在。”闻言,小人身躯微微颤动,似乎很是焦急不安。
奥丽芙娅听出了意思,他平淡的安慰道:“你还小,需要忍耐积累力量。我小时也是,但我还是忍了下来,等到参加斗争的机会……那些残忍无道的领主们,为了维护自己的私欲,不断害着我们的族人以及其他的百姓。但凡说那些牲畜一句不好,他们就说那些人是卖国贼。是要接应我们,侵吞他们国土的奸细叛徒。这种事我们以前也有。”
说着说着,小儿子托比亚斯的眼泪流了下来。他在暗暗发誓,早晚一定要参军解救自同胞,以及同那片领土上受苦受难的百姓。
……
萨克雷·拉比迪是一个五六十岁的中年男人。此时,他正在专心修一辆马车的轱辘,但他表现的很是酿呛,手脚似乎不太灵活。
“别干了,你,不您付出的够多的了。你这副劲头,还真让我有种现在还是奴隶时代的后怕呢。”他的工友走了过来,悉心劝解道。
“朋友,刀放的太久,不保养就会生锈,人也是如此。一旦安于享乐,就会变得腐败。刀口上的锈好处理,心变质了就彻底坏了。”他一边拿着工具修理,一边回道。
“没有那么严重……”那工友说着,萨克雷皱着眉头,无奈的暂且放下了手中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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