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该做的也都做了,但有些流氓还就是愿意讹上。不懂得是公司养活了他们,简直是忘恩负义。”
“多待一会儿吧,有些事情还要请你过目。我也好汇报。”艾洛请求道。但他父亲却说:“你该独立私塾多一些,家业早晚要交给你。而且我过一会儿还要去参加表彰大会。”他说着,又将刚刚似乎有意脱下来的大衣好好的穿上了。
“这么着急吗?”艾洛似乎害怕他离去,神情变得复杂。
“还有晚宴,要早早举办好。你也要尽早回来,别太忙着。”他说着,转过身就要走。艾洛在他身后,疑惑不解的叫住他,悉心询问。但那男人却皱起了眉头,随后露出了开玩笑似的笑容,回道:“今天是你母亲的生日,还能忘了?”
“噢,今天是十一月七号。但是……不对,你根本就不是父亲。”艾洛脸色变得像凶狠的狼,好像是个精神病似的,朝面前的男人逼近,然后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领。
那老男人连连退去,还在惊慌的说着:“孩子,你怎么了?你到底胡说些什么?我是你的……”
“对,我的母亲很早就死了。你拿酒瓶子把他砸死了。”
“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你现在的胡言乱语什么?她还活着,当时的医护车就……过来了。”最后三个字,声音变得很虚。
“你从一开始就是个没有出息的人,我也继承了你恶心的基因。从来就没有关心过我,我连自己的生日都记不住,小时候你从来没有给我过过,我的母亲也是。”
“现在还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你疯了吗?”他一把抓住艾洛的手,从衣领上扒开。
“你承认了?你从一开始就是个窝囊废,因为拿不到老板的工资,而整日酗酒,拿我们出气。后来,舍身救了你主子的性命,他报答你,给你一个职位,你对那些员工做的比曾经的上司更要狠。你开始舍得给我们钱了,却会在外放荡更长时间。那两个野女人……公司破产后,你就变得比平常更加野蛮禽兽。她就是那个时候死的。”艾洛透露着阴冷的语气,一把将他硕大的身躯按在了大厦的玻璃上。
“不要,不要。”他喊着,艾洛手压着他的脖子摁碎了玻璃,将他从十五六层楼上丢了出去。
随后,他略加思索。艾洛徒手抓住碎玻璃的裂隙,我痛不痒的掰出了一块玻璃片,毫不犹豫的划开了自己的咽喉……梦境随之破碎。
“简直就是莫名其妙,我已经多久没有思考过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我本人的问题了?没关系的。”真实世界中的他晃了晃脑袋。几分钟后,医护人员给他递了一小瓶治疗药水。但他却罕见的分给了之前向那敌人补刀几名士兵,又自觉虚伪。
天上下起了小雪,刚落到地上,便蒸发成了小水珠。整个世界被浸染的模糊不清……像分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