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让猜想的并没有错,云修确实没有错过这个收服东承王的机会。
此时的云修正站在东承王嫡子的床前,皱着眉看着床上昏迷的孩子,孩子的双腿从膝盖被截去,上面缠着厚厚的绷带,他原本精神灵动的眸子此时也紧闭着。
唉……这孩子调皮是调皮了点,但这么小就没了双腿,他以后的日子怎么办?也怪东承王,若是平时严加管教,这孩子如何能在这么重要的场合犯这么大的错误?
窗外,东承王的声音透过雕花框传进房间,似乎是在和什么人交流孩子的伤势。
没一会,两人说完了话,东承王重重的叹了口气,推门进了房间。
云修走上前:“怎么样?燕夫子怎么说?”
“燕夫子说,小儿的伤势没什么大碍了,只要按时敷药,过几月……伤口便会愈合。”东承王说着,声音却开始颤抖,布满皱纹的眼角滑落一滴泪,他连忙拿袖子去掩。
“西梁王见笑了……”
云修看着年近半百的东承王这样,心里也难受:“本王能理解……孩子还小,东承王要好好开导他。”
东承王点了点头,随后目光坚定的抬眸看向云修,咬了咬牙,双手抱拳单膝跪地:“那御医说小儿没救了的时候,我几近崩溃,多谢西梁王为小儿请来圣医燕夫子,救了小儿性命!以后我吴统,当为西梁王鞠躬尽瘁,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云修达到目的,连忙将东承王扶起来:“东承王比本王年长,这一跪云修受不起,秦暴政好战,全国上下民怨沸腾,我们此战不是为了自己,而是顺民意,听天命,为了这千千万万的百姓。”
“是……吴统,愿意为西梁王效力。”东承王站起身,攥紧了拳头:“只是,吴统有一物相求。”
“何物?”云修抿唇。
“秦狗的……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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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天,一霎微雨洒庭轩。秦伶语缩在花房,端着一捧医书,孜孜不倦。
邓让得了闲,带了点糕点来花房看秦伶语,便见她规规矩矩的坐在桌边,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进屋。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邓让凑过去,想看看秦伶语手中的医书。
“《千金方》”秦伶语端起手边的茶水,抿了一口。
“是个啥?”邓让挑眉,表示没听说过。
“是一部医书,撰写者认为人命重于千金,故取“千金”为书名。是感于方药本草部秩浩繁,仓卒间求检不易,乃博采群经,删繁去复,并结合个人经验而撰成,我前日里好不容易才从民间淘了一本,师傅问我要我都没给。”
“你不是只研究膳食和推拿之法吗?怎么又开始看起药方来了。”邓让不解。
“各方面都涉及一些,说不定哪天就用上了。”秦伶语低眸看书,一副你赶紧走吧没时间搭理你的表情。
邓让知道秦伶语专心做事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便将糕点放在秦伶语的小案几上,准备回去当值,就在这时,小藤子匆匆跑进来:“于公公,于公公。”
进了门这才看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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