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泽艰难的从废铁中爬了起来,身体有些微微的痉挛,这一下看样摔得可不轻。他刚整了整戴在头上的皮质面具,就看到弗兰基米尔朝自己扑面而来,弗雷泽知道弗兰吉米吉尔可没有卡夫卡那么好对付。
弗雷泽立刻连爬带滚的跑出垮塌的房间,朝走廊上看热闹的拥挤的人群冲了过去,看样他是打算混入人群趁乱逃跑。
虽然弗兰基米尔并不知道,卡夫卡是从哪里看出,这个戴面具男人,就是那个在摩尔庄园,背叛他们的弗雷泽。
不过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他也必然不能让这样戴面具的人逃走。
只见弗雷泽并没有打算逃走的意思,而是一把拉过一个看热闹的妖艳女,似乎打算用她来做人质。
这可就大错特错了,弗兰基米尔和卡夫卡都不是那种会良心发现的人。
弗雷泽挟持住妖艳的女,迅速从他衣衫不整的皮革短裤上,拔出一根黄铜针管,针管里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有深绿色的药剂。
弗雷泽用针头抵押在女娇嫩的粉颈之上,转回身迎向扑面而来的弗兰基米尔。
“怎么,这是你人质吗?你认为这一招对我有效果吗?”弗兰基米尔对于这样的人质威胁,完全不屑一顾,他可不是悲天悯人老好人。当然他也并非恶徒,如果可能的话,他也希望能就下这个女人,不过他绝不会因为人质而屈服。
“放开那姑娘,有种你就冲我来,欺负一个弱女算什么好汉!”这时候只听卡夫卡高声嚷道。
危险就在正前方,然而弗兰基米尔还是忍不住,回头稍稍瞥了一眼。
他全然想不明白,这个平日里自私自利的恶心家伙,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大义凛然。
弗兰基米尔又哪里知道,卡夫卡不过是想要在这些风尘女面前大出风头,否则也不会弄出刚才那么大的动静来。
弗雷泽的脸被皮革面具完全遮挡,除了一张嘴之外什么也看不到。弗兰基米尔甚至怀疑,卡夫卡刚才的话究竟是真是假,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真的就是在和他们一同潜入摩尔庄园的弗雷泽吗?
这时候,只见弗雷泽将铜制针管,刺入了女的粉颈,把针管内深绿色的液体,全部注射到女的体内。
女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她整个人都开始抽搐起来,皮肤下的血管开始迅速扩张。
眨眼间女像是完全失去了意识,口吐白沫,瞳孔迅速收缩,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凄凉惨叫。
这时候弗雷泽,却哈哈大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激动地说道:“弗兰基米尔,真没想到这么快,就会在这里撞上你。这样也好,你们这是地狱无门自来投,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能死在这凤来仪,也不枉牡丹花下做鬼也**啊!哈哈哈哈哈……”
大笑之中的弗雷泽,突然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的再也没有爬起来。
弗兰基米尔和卡夫卡都看傻了眼,这又是哪里来的一出戏。
原来是那个叫戴粤粤的姑娘,她趁弗雷泽忙着跟弗兰基米尔说话,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之时。戴粤粤慢慢的朝弗雷泽靠了过来,用手中的不锈钢酒瓶,狠狠的朝弗雷泽的后脑砸了下去,看来弗雷泽这是被戴粤粤给打晕了。
粤粤在走廊上蹲下,看着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的女孩,她不断呼唤着,那女孩的名字,但那女孩除了不停地抽搐之外,似乎什么反应也没有。
弗兰基米尔和卡夫卡,以及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都战战兢兢地靠了过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不断抽搐的女所吸引,没人知道弗雷泽到底对她做了什么,难道她很快就要死了吗?
只见这女的眼睛越睁越大,两颗眼珠就像是快要跳出来似的。纤细的手臂不断分泌出粘糊糊的胶状物,双腿更是肿胀的扭曲变形。她身体上的皮肤迅速枯萎碳化,好似大火烧焦了一般,丰满的胸部,逐渐开始融化,肚腹慢慢变得隆起,一股人体内脏腑的血腥气味,也随之扑鼻而来。
“小妮你可真有两下。”卡夫卡赞道。
“一般般,这没什么,跟女人打架,我常赢。”戴粤粤说道。
“不好,大家快跑,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她里面出来。”卡夫卡的赞扬之声还未落,便突然大叫起来。
躺在地上挣扎的女人,让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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