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帽子!我新买的帽子!呜呜呜,它掉下去了!讨厌!”
颜妹简直要哭了,这帽子掉哪里不好,竟然掉在这个池塘里了。
此池塘非彼池塘,深得很,在平常大人都不会让她们到这边来玩,没想到,她就一个路过而已,就把东西落下去了。
想到这里她更委屈了,眼里隐隐有泪花含着,欲落不落。
是急出来的!
更令她没想到的是,这个时候南贝贝的举措,她疑惑道:“贝贝姐,你是在拍我吗?”
南贝贝笑道:“嗯,是是是。”
只不过,此拍非彼拍,一个是静态的拍,一个是动态的拍。
南贝贝拍的是后者。
闻言,颜妹立马扯出来一个笑脸,梨花带雨道:“得了,拍一张就行了。”
一语毕,她又道:“赶紧帮我想想办法,捞捞我的帽子啊!我新买的嘛,怎么就掉了。这风太讨厌了!”
南贝贝还在笑,她道:“不着急不着急哈,有人在想办法捞呢!咱们站一边看着就行。相信我。”
南贝贝说得没错,过了一会儿,许嘉越他们就拿来了竹竿,把帽子叼了上来。
颜妹这才破涕为笑,心里舒服了些,虽然现在不能戴了,但是洗洗还是能戴的,聊胜于无。
到了目的地,田野。
颜妹更加高兴了,因为他们有额外的收获一一桑葚熟了。
田野上的桑树,个子不高,但枝桠众多,叶子茂密,硕果累累,绿的红的紫的,挂满了枝头,十分诱人。
挖折耳根的闲暇时间,他们就坐在桑树的荫蔽地方,享受微风和桑葚的甜美,也不讲究坐的是草地,吃的是没洗过的果子。
就像农家人经常说的:“不干不净吃了没病。”那样洒脱,不拘小节。
又是一阵儿微风吹过,席地而坐的几人面前迎来了,两小只早早破茧成蝶互相追逐、打闹的花蝴蝶。
看着它们,姚涛感叹道:“今年的夏天,比以往来得更早一些啊!看来全球变暖这个说法还是有一定的依据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前言不搭后语的。啧啧,涛哥你想得有点儿多哦!”
南贝贝瞥了姚涛一眼,没好气地吐槽道。
“哎,大人操心的东西,你个女娃娃怎么会懂?我这叫眼光放得长远,是为咱们的后代着想呢!”
“滚,想得美你!”
“不是,贝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为了我们的后代。”
“说你个大头鬼啊!桑葚都堵不住你的机关枪发射口,大炮朝天门。”
“咦,贝贝。你最近是上火了吗?怎么感觉你越来越喜欢怼人了。”
“呵呵。我不怼人,只怼你。”
“噢~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我的心怎么就这么难过,你还不快来安慰安慰我。”
“......涛哥,你唱得好、肉麻哦!”
颜妹忍不住跟着吐槽道。
“啊,颜妹妹你变了!原来这么乖的你,怎么舍得对你涛哥补刀?你说你是不是中了你贝贝姐的毒茶?是她对你做了什么吗?快告诉哥哥,哥哥替你讨回公道!”
“......戏精。”
颜妹颇为嫌弃地挪了个地儿,一副你莫扒拉我的样子,离得姚涛远远地。
“就是就是,颜妹妹这话说得到位!你的涛哥戏太足,咱们不要理他。”
话落,南贝贝转头看向在一旁站着的颜虎,道:小虎弟弟怎么不坐下来歇歇?很舒服的哦!”
“......”颜虎默看了会儿,颇为犹豫地坐下了。
他的姿势很是扭捏,颜妹看了心里直发笑,但面上给人一种波澜无惊的错觉。
她忍得很辛苦!
哈哈,这小子最不喜的便是席地而坐,而且是在没有任何垫子的覆盖下,现在他估计都坐立难安了吧。
该,谁叫他有病的呢?
咳,洁癖是病,得治!
不远处,桑树下面同样是席地而坐,闲谈的三人。
肖柏正把着许嘉越的肩膀,侧头隔着他,对颜凤道:“初次见面,妹妹叫什么?我还不知道呢。”
颜凤还没说话,许嘉越就拍开了肖柏的手,道:“好好说话,你该叫人家颜凤姐姐。”
“啥?姐姐,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我俩同岁,你又叫我哥,你说谁大谁小?”
“切,不就大一岁嘛。我不管。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是吧颜凤妹妹。”
“嗯,随你。”
颜凤点头,很是随意道。
肖柏笑了,很甜。
他道:“好吧,既然随我,那我也不能占嘉越哥和你的便宜,这样吧,往后谁也不能提彼此年龄这个梗,都没意见吧?那就这么说定了哈!”
“......”颜凤和许嘉越默了。
你都这样说了,她们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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