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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形成包围之势,黑衣人扫了一眼,看来想逃走还真不容易。
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丢个君子珩,君子珩只见一道白光,分心的瞬间,黑衣人消失在原地。
蹲下捡起地上的玉佩,“夜光玉,不用追了。”
“夏侯易?”看君子珩的表情,能动用这么厉害的杀手前来刺杀,她能想到的就只有夏侯易了。
尤其是这种杀不了就撤的作风。
“这是小姑姑给他的玉佩,看来有人和他做了交易。”夏侯易这是要告诉他,有小姑姑的消息了吗?
“郎雨沁。”云浅歌脑海中出现郎雨沁的身影。
这些年君子珩让人秘密翻遍整个京城,丝毫没有秦念安的身影,不仅如此,夏侯易寻遍天下十多年,也没有找到人。
在这种情况下,能以秦念安为交易条件的,她能想到的人只有郎雨沁。
“齐王妃?”云知南有些不敢置信,狼卫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可郎雨沁什么时候和夏侯易勾搭上了。
“回去再说。”今天何娘子是见不了。
“好。”
“你们两个别卖关子,说说吧...”云知南追上两人,这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很不好。
“边走边说。”
三人回到东宫时,云知南终于理清了这段关系,有些竭力道,“怎么和秦家扯上关系的事情都这么麻烦。”
“秦家曾握龙霄国三分之二的兵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不麻烦才不正常。”
“好吧,我赞同。”一个世家,错综复杂,好在云家从不联姻,但凡云家人娶亲,娶的必然是自己想娶之人,不论贵贱,当然也有例外,例如云修远。
另一边,黑衣人撤退后,一个人骑马抵达距京城五十里外的院落。
“主上,属下任务失败,请主子责罚。”
夏侯易静静的看着挂在墙上的画,画中少女绝色,眼中透着坚韧,“没指望你能成功,损了多少人。”
“半数。”
“半数?这么多。”夏侯易轻笑,“看来那个南公子也不容小觑,琅琊那边可有消息。”
“没有。”
夏侯易沉默,莫非他猜错了,南公子并非出自琅琊。
可云家主大雪之际前往北地,分明是为了见云浅歌一面,这个南公子到底是什么人?
细想一番,夏侯易依旧觉得南公子与云家有关,否则不会缠上云浅歌。
“撤掉琅琊的人,将所有人调来京城。”夏侯易看着画像,心中默默道,安姐,我来寻你了。
“是,主上。”
“起来吧,郎雨沁那边有什么动静。”夏侯易拿起桌上的狼毫笔,几笔秦念安的模样呈现在眼前。
“北地伤在云浅歌手下的黑衣人抵达京城,约莫这两日就会和郎雨沁见面。”
夏侯易握住狼毫笔的手紧了几分,墨水滴在画上,好好的一幅画,彻底毁了,将画拿到蜡烛边,点燃烧毁。
“派人去请云浅歌,约她郊外一见。”
“主上打算和太子合作,为何要见太子妃?”黑衣人不明。
“因为郎雨沁想杀的名单上,云浅歌排第一。”夏侯易不认为这是单单两个女人之间嫉妒吃醋,而是郎雨沁对云浅歌的恨和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