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五月二十号是个好日子。
既是家喜欢过的情节, 又是的生日。
只不过无论是情节是生日,都没有好好过过一次。
宋安宁在五米外,看着一手捧着鲜花, 一手提着蛋糕的江隽站在原地,没有走前。
“你说什?”
现在时间十一点十五分, 距离今天过去只有十五分钟了。
江隽走过去,将手中的鲜花递到跟前, “生日快乐。”
“一句。”
“怎才来?”
宋安宁摇头, “不对, 是下一句。”
江隽笑,“宋安宁, 生日快乐。”
晚的风不如高处吹得那烈, 吹散了夏日烦闷的燥热,带来几分清爽和玫瑰花香。
今晚宋安宁看了太多的花,闻过太多的花香。
赵斯昂在房间内铺满了玫瑰,沈鹭行在游乐园广场洒满了玫瑰花, 百合刺鼻的味道至今刺激着的鼻子,可前江隽手中这捧花瓣边缘内卷发黑, 看去蔫蔫的。
伸手将玫瑰花接过,拨弄着手中的玫瑰花瓣,轻轻一『摸』就有一朵花瓣掉落下来。
“谢谢。你怎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江隽反问:“知道你生日是件很难的事?”
“知道不难, 但记住是一件很难的事,”江隽头发向来一丝不苟往后梳,现在却被风吹得, 宋安宁笑道:“江生,你在这等了很久?”
“不久。”
“不久?花都蔫了,是说江生百忙中买了一束即将凋谢的花?”
“是玫瑰等你太久, 等得都凋谢了。”
宋安宁意外看着他许久,似乎在他脸看出朵花来。
“江生什时候说这种了?”
“这种?什?”
“男的甜言蜜语呗。多谢江生的蛋糕和玫瑰花,本来是很想请你去坐坐的,可惜那是江郁给我住的员工宿舍,次他交代过不允许我带一『乱』七八糟的家,而且这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对您名声不好。”
“我是『乱』七八糟的?”
“或许对于小江总来说,除了他,其他都是『乱』七八糟的。”
江郁挑眉,“那他知不知道这套房产在我名下?”
“这个小江总没说,不过,既然江生才是这套房的主,那邀请您去坐坐也没关系,请吧。”
宋安宁抱着花家,江隽提着蛋糕跟在身后。
推开门,两百多平的房子空空『荡』『荡』,漆黑的屋内只从落地阳台照进许寂寥惨白的光亮。
打开灯,整个房子一片光亮。
宋安宁换鞋,捧着花去厨房将花剪了『插』进花瓶中。
“今天就不伺候你,鞋柜里有吊牌未拆的鞋,江生,自便吧。”
江隽不动声『色』从鞋柜里找了双鞋换,将蛋糕放桌,看着宋安宁在桌旁修建玫瑰的刺和枝丫,问道:“这儿你一个住?”
“嗯,小江总方,愿意将这的房子作为员工宿舍借我住。”
“那你这晚才来,干嘛去了?”
修剪枝丫的剪刀微微一顿,随后宋安宁笑道:“工作。”
江隽眉眼微沉,“工作?”
抽出一根玫瑰花,认真从中间剪断根茎,嘴轻描淡说着仿佛和自己无关的题,“今天也是秦凝的生日,您知道的,这特殊的日子当然不能留有遗憾,赵生和沈老师很方,我呢做这份工作拿这份薪水,动不动就拒绝老板的工作不太好,更况……”宋安宁望着他笑了笑,“我的老板告诉我,无论做什工作,都得敬业。”
江隽脸『色』一黑,“今天也是秦凝的生日?”
“嗯,赵生和沈老师今晚的生日party举办的都挺用心的,像赵生,买了一个价值两百万的白天鹅蛋糕,送了一条价值不菲的蓝宝石项链,沈老师则是将一整个游乐园布置了灯光烟花,送的是一枚粉钻胸针,可惜的是,精心布置的场景再怎精心布置,看不到的怎也看不到,不过是给活着的心里一个安慰罢了。”
“宋安宁,问你件事。”
“什事?”
江隽沉默片刻,“如果说秦凝没有死,你……”
“嘶——”听到这的宋安宁手的剪刀一歪,戳破了食指,下意识将剪刀一扔,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怎了?”
江隽看着手的伤口,攥着的手腕不让去洗手池边清洗,“别沾水,医『药』箱在哪?”
“在书房。”
江隽去书房找来医『药』箱,给消毒贴创可贴。
剪刀划破皮肤时尖锐的刺痛让宋安宁倒吸了口凉气,过了一倒不觉得有什,看着江隽眉心紧蹙的模样笑道:“没事,一个小口子而已,一就痊愈了。”
概江隽也觉得自己小题做,轻轻嗯了一声。
“不过你刚才说什?秦凝活着?”
江隽摇头,“没什,只是随便说说。”
宋安宁不觉得他这是随便说说,“你到底想问什?”
“没什,一个假设而已。”
“哦。”见江隽不准备再说下去,宋安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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