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宁也不再纠结这个题,毕竟江隽再怎能改变剧情,也不至于提前这早把没死的秦凝找来吧?
“能帮我个忙吗?”
“什忙?”
“玫瑰太多了,一个花瓶装不下,帮我到那个橱柜顶再拿个花瓶下来,我够不到。”
江隽走到厨房橱柜前,伸手在顶的橱柜里『摸』索着拿出个花瓶下来。
桌花枝落叶剪了一桌,一株株玫瑰花被宋安宁修剪的既漂亮又匀称,一朵朵分别『插』进五个花瓶中,一个花瓶放餐厅,一个放客厅,两个放入主卧,有一个放玄关。
客厅玄关有了玫瑰的点缀,死气沉沉的房子突然有了许活力。
看着桌片的水渍和玫瑰花枝和花叶的残留,江隽挽衣袖将这花枝残叶扔进垃圾桶里,擦拭干净桌的水渍将蛋糕『插』蜡烛,一一点燃后将客厅的灯关。
蜡烛的灯光照亮了餐厅的方寸地。
宋安宁走到桌边,看着这个不过六英寸的生日蛋糕,没有精致的天鹅点缀,也没有花里胡哨各类装饰与水果,就是一个普通的白『色』蛋糕,着“宋安宁,生日快乐”的字样。
哭笑不得,“老板,你的眼光真是一如既往,可是这晚了吃蛋糕是胖的。”
江隽看了眼腕表的时间,“只剩五分钟了,赶紧。”
“许愿不需五分钟。”是端坐在蛋糕前,双手合十闭眼许愿。
在赵斯昂准备的蛋糕前,脑一片空白,在沈鹭行准备的蛋糕前,想着家的路给自己买个小蛋糕,现在想了想,希望自己能赚好多好多的钱,越多越好的钱。
如果没有钱,平安也是好的。
看在今晚江隽苦等那久的份,就勉为其难的也替他许愿一个平安吧。
希望他可以摆脱猝死的命运,健健康康地活下去。
宋安宁睁开双眼,吹熄前的蜡烛,用手指沾了点『奶』油含进嘴里,甜腻的『奶』油的味道让眉心舒展。
一个古香古『色』的木质礼盒递到了前。
宋安宁下意识接过,打开。
颇有质感的木盒内放着一块碧绿剔透被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玉牌,握去冰凉湿润。
“这是什?”
“平安符。”
宋安宁对着光仔细查看,对这类翡翠玉石了解较少,但即使了解再少,也明白一块好玉需具备什条件,而以江隽的身份和习惯,也不可能送太廉价的东西出手。
“这贵重的东西……”
“不值钱的小玩意,随身带着吧。”
“不值钱?”
“嗯,前山师那求的,拿着吧。”
看着这枚明显价值不菲的玉牌,宋安宁思索三秒后,将玉牌收下,“谢谢。”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宋安宁看了眼墙钟表的时间,零点刚过。
门外敲门声响,宋安宁身去开门,江郁气喘吁吁站在门外,手撑着墙半晌没喘过来劲。
“宋……宋安宁。”
宋安宁满脸疑『惑』看着他,“有事吗?”
江郁深吸口气,站直了身体,终于能清晰说出一句:“生日快乐。”
宋安宁迟疑片刻后笑道:“不好意思,今天不是我生日。”
江郁表情是瞬间的错愕,“不是吗?可我明明看到今天是你的生日。”
“你看错了,五月二十一号不是我的生日。”
江郁表情凝固,低头看了眼腕表的时间,零点过五分。
干燥生疼的喉咙仿佛张不开嘴,他哑然道:“我知道五月二十号是你的生日,我就是为了昨天你的生日来的,我来晚了五分钟,我……”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您迟到的生日祝福,您有什事吗?”
江郁一肚子的想说,却又不知道怎说,目光飘忽间无意看到门口的那双男士皮鞋,脑子嗡得一声,嘴巴不受控制开口:“这是谁的鞋?宋安宁,我不是说过,不带那『乱』七八糟的男来家里吗?”
“『乱』七八糟?”屋内江隽听到江郁这声刺耳的质问声,走到门口,冷冷看着呆愣在原地的江郁,“这套房的房产证的我的名字,我是『乱』七八糟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哥,你怎……”
江隽浑身低气压朝他走近,伸手揽住门,砰一声门关,江郁被关在门外。
吃了个闭门羹的江郁看着前紧闭的房门半晌没能说出一句来,垂头丧气站在原地良久,直到手的手机嗡嗡振动才将他拉现实。
微信宋安宁发来一条信息:谢谢。
而感谢的只不过是他五分钟前发的两条信息。
江郁:生日快乐。
下一条是十分钟后发来的。
江郁:宋安宁,生日快乐。
宋安宁:谢谢。
可哪怕是他在前发的生日快乐的信息,也是00:01分发送的。
看到下宋安宁创建的“劳动最光荣”的群,江郁下意识点开,消息停留在昨天沈鹭行转给宋安宁的工资。
他发了条信息。
江郁:宋安宁,520生日快乐@宋安宁
群里静悄悄的,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