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叛军首领张迪被我们擒获。”
杨雄一脸兴奋的押解着张迪,来到秦烈面前表功道。
活着的张迪显然比死的更有价值,杨雄生擒张迪,这显然是大功一件。
“哈哈,干的不错。”秦烈驱马上前,夸赞之余,举目打量着张迪,此时的张迪,早已经形容憔悴,不复在延津坐拥十万大军,意气风华的威势。
“带下去,给他准备食物,但必须严加看管。”
看到如今的张迪,秦烈并没有同情,也没有悲悯,正所谓成王败寇,莫过如此。
想想历史上北宋灭亡之际,贵如天子的赵佶、赵桓父子,为了苟活,都在金人的营中,接受牵羊礼的洗礼。
可见一个失去气节的人,是有多么的可怕。
牵羊礼这样的羞辱,堂堂大宋两代皇帝,为了苟且偷生,竟然生生接受了,甚至妃子女儿,也尽数献给了金人享用。
每每想起这段屈辱的历史,秦烈就对宋徽宗赵佶父子,就难以升起丝毫同情。
眼前的张迪没有求饶,这在秦烈看来,就是一个只得尊敬的对手。
“等等,这位大人可否告知在下名讳?也好让在下死个瞑目。”
在被杨雄拖下去之际,张迪突然扬头看着马背上的秦烈,目光中带着一丝好奇之色。
“濮州知州秦烈,黎阳仓正是我率军烧毁的,败在我手中,你不冤。”
秦烈锐利的目光落在张迪身上,一脸自信的回答道。
“哈哈,遇上秦知州这样的对手,是我张迪的不幸。”
张迪放声大笑着转身,跟着押送的士兵而去。
“此人倒是一条汉子。”石秀看着张迪洒脱的背影,有些遗憾的赞赏道。
“造反之罪,罪在不赦,此人有野心,短于智谋,今日不败于你我之手,也会败于其他人之手。”
从张迪短短半年时间之内,纵横数州,聚众十几万人马,饮马黄河,可见此人野心之大。
然而他在根基不固,内部不稳的情况之下,却企图染指京师,足见其短智。
秦烈却是直接否定了石秀的看法,目光如炬的扫过众人的秦烈,沉声道:“继续前进,回转濮阳。”
面对秦烈那犀利的目光,众将无不是心头一震,与秦烈相处越久,众人无不发现,秦烈就像一座高山一般,让人亲近而又难以逾越。
“大人有令,继续前进。”
停驻的兵马,迅速集结,继续向濮阳开进。
“大人,宫中的中贵人杨文登已经在城中,等候你三天了。”濮阳城外迎接而来的吴用,近身向秦烈说道。
“陛下有何旨意?”秦烈点点头问道。
“虽然那厮口风有些严实,但昨日我军在城外大战,卑职故意请他上城督战之下,事后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感动我送给他的战功。”
“这才向卑职透露了,这是陛下对你收复濮州的封赏圣旨,虽然没有透露具体职务,但卑职从哪杨文登表情来看,应该封赏不低。”
吴用也是聪明,昨日在城外伏击叛军李铁大军之际,他与公孙胜硬是把杨文登架上了城头。
想那杨文登十几岁入宫,如今虽然也不过三十出头,可在宫中大半辈子,他何曾上过战场,要不是战斗是在城外展开的,他只怕都会吓尿。
可即便如此,昨日在城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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