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忙起来,便淡忘了这段感情。
新婚之夜,红釧突然想起小徐。红釧觉得,自己其实并不懂得爱情。仿佛也没爱过任何人。包括自己嫁的这个人。不过是合了眼缘,条件登对。
但十八岁的红釧第一次见到雪松时,心动不已。
十八岁的红釧被飞驰的摩托车撞倒,右小腿骨折。家人把红釧送来医院时,红釧是休克状态。然后红釧从病床上睁开眼,跟雪松正好四目相对。雪松问,“有什么感觉,你告诉我。”浓眉大眼的雪松,温暖如春。红釧竟然说不出话来。
雪松微微皱了下眉,继续问,“会不会觉得恶心之类的?”红釧红了脸,轻声说,“痛。”“呵呵!”雪松笑了,说,“麻药过了,会有些痛,你把药吃了,稍微忍忍,给你输的也是消炎镇痛的药。”雪松还嘱咐了几句,出去了。
彼时,红釧刚领到大学录取通知书。
彼时,雪松刚刚结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婚。
敲门声。
红釧睁开眼,发现窗外已是艳阳高照。
雪松推开门,并不进来,欠了半个身子进来,喊红釧,“起来吃点东西吧。”
红釧大大的伸个懒腰,答应道,“好。”起了身。
雪松居然熬了白粥,还摆了几碟小菜,外加有馒头,鸡蛋。红釧好惊奇,拿眼睛看雪松。雪松却不看她。先自己坐了,拿过一个馒头,撕开一层皮,只吃里面的瓤。雪松说,“这馒头楼下去买的,可能没自己做的卫生,你吃的时候,这个皮不要吃。”红釧对此不愿苟同,但也不说出来。
雪松说,“对了,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油条,包子之类的,我是不吃的,你若是喜欢,改天买些给你。但我觉得那些东西少吃,一个是地沟油,不卫生,再一个,吃太油,对身体不好。”
红釧吃饭没有聊天的习惯。喝着白粥,静静的。雪松继续说,“红釧,我们是夫妻了,以后你有想买的,特别想要的,都可以跟我说。钱不够,我这里拿。”红釧脑子里又开始乱起来,不太阴白雪松的意思。雪松突然觉得自己还没有问过红釧的想法,停了一下,问,“红釧,你看,你要替我管钱么?”红釧飞快地摇了摇头,说,“不不不,我管不好。”“呵呵,”雪松笑了,说,“那就我来管吧。”雪松说,“我比你年纪大,收入也略高些,目前呢,我们也没什么需要买的,房子啥的都有,车呢,感觉没必要买,小城市,上班都近。所以呢,我的意思是,家里开销都我管,你自己的工资你自己花,不够了,你跟我说,我补贴给你。”“够花够花。”红釧说,“要不,我还跟以前在家里一样,每个月交生活费出来。”雪松说,“那不用,我自己的老婆,我养得起。”
说完这句,两个人都不说话了。突然发现,这句话竟然十分暧昧。红釧站起来,说,“吃完了,我洗碗吧。”
然后红釧去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雪松已经在洗碗。
红釧走到他身后,看了一会儿,伸手从背后抱住了雪松的腰。
雪松洗碗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用抹布飞快地擦干净手,一转身,把红釧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