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坎!你个老杂种,你在乱说些啥子!”
张氏越听越不对劲,老坎对她平时就没个好脸色,今天突然出现在这,果然是居心不良。
“禀大人,我老坎天地良心,绝对没有乱说,我还看到林宽被雷声吓得摔了个跟头,爬不起来,是张氏提起衣服把他拖回去的!”
“你个白话精!老娘今天不把你嘴撕烂!”
张氏被人戳中了脊梁骨,愤恨难当,竟然忘了这是公堂,扑上去按倒老坎,伸手就要兑现自己刚刚作出的诺言。
“左右何在!”
何县令差点把惊堂木砸烂,左右捕快迅速向前,拉开张氏,并用明法棍将这个刁妇叉在地上,动弹不得。
“大胆刁妇!竟敢扰乱公堂,来人,拖出去打四十大板!”
“威武……”
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随着铿锵有力的“啪啪”声传来,无不令在场的看客呲牙咧嘴,前来助阵的那几个中年妇女,开始一个接一个地人间蒸发,不多会就全部完成了战术性撤退。
特别是李捕头的脸,一会青一会白,左右不是个颜色。
保险起见,他向看热闹的人群中一个中年男子递了个眼色,男子心领神会,立马转身出了公堂,按照李捕头事先吩咐好的计划,马不停蹄地朝着红葛村奔去。
四十大板对旁人来说,也就那么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但就受刑者本人来说,那可不是闹起耍的,那种疼法,只能说谁挨谁知道。
张氏挨了四十大板,声音都吼哑了,屁股渗出点点血渍,开出一朵朵殷红的小花。
她实在站不起来,是捕快用棍子架着回来的。
猪杀好了,现在该刮毛了。
“刁妇张氏!本官问你,为何要说谎?”
“回……回大人,当晚我确实去过林洪家,商量在镇上开赌坊的事,因为官家忌讳,所以撒了谎,还请大人发落……”
张氏挨了板子,头脑反而清醒了不少,想起她和林洪真有在镇上开赌坊的打算,于是编出了一个天衣无缝的借口。
“此话当真?”
“不敢蒙骗大人哪!”
何县令被这狡猾的刁妇弄得败下阵来,只能和军师耳语两句,绕着手指,焦急地望着门外。
空气安静得有些可怕。
张氏一见何县令拿她没法,嘴角咧出一抹得意的冷笑。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小差使满头大汗跑进公堂,在何县令耳边一阵低语。
何县令从差使手上接过一张泛黄的老皮纸,两眼发光,瞬间振作。
“张氏!此物你作何解释?”
何县令看一眼已经裂开的惊堂木,忍住没拍,一声厉喝,将手中的纸丢到张氏面前,总感觉少了些气势,不太舒服。
张氏拿起纸一看,心惊肉跳,难以置信,地契不是藏得好好的,杂会落到官差的手上?
“回……回……大人,民妇不……不识字,不知……知此为何……何物……”
张氏一脸惊慌,再也不敢直视何县令那张黑不溜秋的脸。
“你不识字?那本官来告诉你,此乃林炳光生前持有地契,正是捕快在你家中狗圈搜获……”
“不可能!”
张氏没把地契藏在狗圈,一听这话,自觉找到了官差的破绽,立马脱口而出反驳道。
“那你藏的哪里?”
何县令眼看张氏就要入套,等她话一落口,立马紧紧逼问。
“藏……回大人,民妇并未见过这张地契,更没藏过!”
“那你作何解释?”
“不定是哪个歹人想诬陷我,故意藏到我家的!”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