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小满真在周氏手中,会被藏在哪儿呢?府里?大有可能,得将东角门守门的再召来细细审问,才知道她们是否说谎,若说了谎,那小满便还在府里。
“去把东角门守门的叶妈妈叫来,我有话问她,”秦煜吩咐张嬷嬷。
张嬷嬷见秦煜又操心起那失踪的小姑娘,叹道:“已这样晚了,她们早下了值,不如明儿再叫来,况且您才挨了打,该歇息歇息保养身子,莫要再为旁的事劳心。”
秦煜低眸一忖,也是,便今日问出来了,也只会打草惊蛇,如此反弄巧成拙。
正忖着,门外忽传来秀眉娇柔的轻唤:“二爷,二爷!”
“怎么回事?”秦煜不耐道。
立即,燕儿掀帘进屋,向秦煜禀报:“二爷,秀眉姨奶奶听说您受伤了,要过来伺候,她还说……还说奴婢和雀儿狐媚惑主,要赶出去。”
秦煜深吸一口气,无奈道:“把她送回锁春居。”
燕儿应是,转身出门,不久秀眉的喊叫声便再听不见了。
秦煜想着自己过三日要纳燕儿雀儿两个,更心烦意燥,他并不想纳妾,只是他要突然说不纳,又怕周氏起疑,只能先将就着。
不多时,张嬷嬷退下了,燕儿进来服侍他用了药,熄了蜡,只留下床头几上的两盏,屋里灯火葳蕤,秦煜趴在床上,上半身罩着一层灰鼠皮薄毯,背上仍火辣辣地疼,疼得睡不着,睡不着他便胡思乱想。
此事究竟是否周氏所为?尚不明确,因所有证据和口供都不指向她,可按字条上的条件来看,此事对她最有利,若真是她,会把人藏在哪儿呢?府里还是府外?自己若派人调查,是否会激起她的疑心杀人灭口?
罢了,不考虑那些弯弯绕绕了,豁出去吧!
秦煜一夜未睡,次日清晨,燕儿给他换了药,包扎好,伺候他起身穿衣。他背上肿胀得比昨日更甚,稍稍抖抖肩也疼得厉害,几乎没法儿出门,便只能坐在屋里,命张嬷嬷:“若衙门和城防营来人传消息,立即告诉我。”嬷嬷应了。
而后,他强忍着疼痛提笔写了封信,命燕儿亲自给太子府送去,信中请太子明日邀平南侯小酌,如此便可支走他;他还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张嬷嬷,张嬷嬷劝他,他不听,只命她挑选信得过的几个老妈妈,明儿去办那件事,张嬷嬷只好应了。
次日一早,平南侯拖着病体去了太子府,他才走两刻钟,秦煜便去外院喊上自己的心腹小厮和护院,过垂花门直往内院来,而张嬷嬷也领着十二三个老妈妈跟上秦煜,一齐往汀兰院去……
汀兰院里,周氏以为大势已定,正半歪在贵妃榻上,举着一杯温好的果子酒,“秦煜怎么也想不到自个儿会栽在这儿吧,对了,明儿他纳妾,酒席预备好了么?”
话音才落,便见杏子着急忙慌地撩帘进来,指向门外道:“夫人,不得了了,二爷带着一群护院把汀兰院围了,正往这儿来呢!”
周氏大惊,猛坐起身,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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