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白朗喝问,萧文不由想起这段时间填进两个小吏口袋中的银子,道:“我意欲何为?我还想问你们呢!”
“觉得老子人傻钱多是不是?银子塞进兜里不说,还动不动把老子扯过来给你们当饭票!真以为老子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
“告诉你们,老子的银子是一滴滴汗水换来的,是老子的亲族在战阵之上砍杀匈狗换来的!每一两银子上面都沾着老子亲族的血!”
“你们倒好,仗着自己有点权力,就吃拿卡要!战阵之上一条人命就他妈值十几两银子,你们倒好,一顿饭就十几两银子的吸老子的血!今晚更狠,人人一个酒姬,觉得老子要走临了就痛宰一刀?”
萧文虽然觉得来钱容易,但早就对这种吸自己血抽自己骨髓的行为忍无可忍了之前他还想着大不了就是将这些银子喂狗了,没想到这群鳖孙坏透了,喂狗起码狗还会见了自己摇一下尾巴,可这群鳖孙呢?
花自己的银子,拿自己的银子玩酒姬,还居然喷饭票?这是什么行为?
施舍乞丐起码乞丐要说一声谢谢大爷!
萧文这种掀桌子的行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有些事能做能知不能说,但萧文呢?竟然直接赤果果的摊开了说!
“混账东西!”赵康暴怒,直接摔了茶碗:“萧文,你身为国朝武勋,满嘴胡言乱语,攀咬他人,难道不怕国法无情除掉你的爵位吗?”
除爵?
萧文冷笑:“除爵也不是你们这恬不知耻的小吏能做到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敬着你是因为你是左典事属吏,惯着你是因为你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真不知道自己的斤两了?觉得自己能一言除爵?能言出法随?”
“无非就是对左典事进点谗言,待明年冬考的时候对老子头上的勋位抹黑泼脏水而已!”
“既然老子敢掀桌子,老子就不怕你们捣乱!”萧文冷哼,指着一众一副择人而噬模样的这群文人:
“老子的勋位是祖上亲族拿命换来的,你们要是不知死活的想要拿走,那就试试!”
“无法无天!恣意妄为!嚣张跋扈!”有文人被萧文这幅态度气极,一个个成语从嘴里蹦出来,其余人纷纷指着萧文鼻子喝骂起来,数落着萧文的罪状,最后更是威胁要联名上奏按察使衙门,剥夺萧文的勋位。
看着嘴炮门光说不练的架势,萧文直笑不是叫嚣着胸有千般计,腹内有乾坤吗?怎么现在全怂了?一大群人光说不练!
这要是能上来和自己干一架,萧文也还能把他们当做男人,可看看嘴炮的架势,
萧文能看得起他们才怪!
赵康和白朗被萧文喷的羞愧欲绝,身为按察使衙门的吏员,武勋之族对他们向来都是捧着惯着,哪像萧文这般指责?这已经是不死不休的结怨了!
不过衙门里面的人信奉的是只做不说,既然撕破了脸皮,两人已经酝酿该如何给萧文一族使绊子了,这时候也不叱骂,只是道:
“这乃是文人相聚之所,不是你这狂徒放肆之地!”
“呵呵,”萧文呵笑,“为了脸皮要自己掏银子了?也好,老子正好省一匹战马钱!买一匹战马还能骑着杀匈狗,给你们付了嫖资真正是愧对孔方兄!”
萧文说罢就走,径直朝前行走,正好被几个文人挡路,挡路的文人自然不愿让路,萧文见状拳头捏得嘎嘎作响,“想和老子来武的?”
萧文右拳击左掌,不怀好意的望向拦路的文人,看到萧文摆出要揍人的姿势,这几个文人慌了,当即闪开。
“没胆子的怂包,就这点胆量居然也敢叫嚣平匈?天大的笑话!”萧文嗤笑,推开包房门便走。
门口有五六个小厮紧张的呆着,看到萧文出来忙闪开身子,有人偷偷往里面看去,只看到一群文人气的发抖。
“守好这里,别等下让人昧了酒姬的卖肉钱!”萧文对着小厮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随即不管不顾的朝下走去,心里无比舒爽,这段时间憋屈的感觉一哄而散,整个人都有一种我悟了的感觉。
萧文走后,包房内的文人又七嘴八舌的喝骂起来,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数落着萧文,酒姬们这时候也忙安慰起了各自的恩客,纷纷嘈杂着为恩客出气。
“嗯……”
刚才热闹无匹的场面居然没惊醒睡在酒姬怀中的“韩兄”,萧文走后这名文人才悠悠转醒,他看着义愤填膺的众人,再看看摔在地上的茶碗,半饷才纳闷道:
“这是怎么了?”
(3000+,惯例应该又是一更假如晚上能赶出来,就有可能两更(/□\)不过作者君觉得需要攒一天的稿子以备不时之需,大概、可能、或者、一定、必定是不更了,反正无人追(┬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