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战甲,这便要了命,即便没有身着水靠的海狼营军士,穿着三十斤重的铁甲,跌入河中,几乎也无生还之幸。
“杀!”
李七在渡船上,杀的性起,却也惹恼了刘经武的亲卫头领,那头领厉吼一声,挺到直扑李七。
李七嘿嘿一声阴笑,一个滑步,错过刺来的长刀,却也撞如那亲卫头领的怀中,狭窄的甲板上,怎奈的腾挪翻转,那亲卫统领,脚下一滑便不李七撞如河中。
一时气闭的亲卫统领连呛了几口水才苏醒过来,挣扎着浮出水面,却被早已在水中等候的海狼营军士,用绳缚住,吊在漕船治下。
“嘿嘿。”
李七低笑两声,再转过身来却船之上,只余下十余平卢军士,簇拥着刘经武在船尾,做鱼死网破之状。
刘经武虽面无血色,但也没有瑟瑟发抖,手握长剑,显得异常镇定。
“刘君使好是英雄!”李七轻笑了一下,转头向海狼营军士,点头示意了一下。
刘经武本意是要继续撑一下,然后便怒喝对方,直至敌军首领出现,再做盘算,思索之间,所乘渡船便倾翻在这运河。
李七纵身跃起,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不及片刻功夫,李七精干的身影便从水里冒了出来,提着喝饱水的刘经武,轻笑道:“收兵,回齐州城!”
……
平卢营运河东岸参军前。
邓杰虞鲁冲在亲卫的簇拥下遥遥观战。
“都尉妙策,平卢军营已破,八千余残军已至运河东岸,风狼卫中营,正牵制残军!”刘牟虽满脸血污,但仍压抑不住兴奋之意,朗声禀道,
“报,李校尉于运河中生擒平卢君使刘经武!”
“好!”邓杰虞击节奋然道:“此战首功,当属海狼营李校尉!”
一旁的刘牟撇了撇嘴,虽有不忿,但也未说什么,只是朗声道:“都尉,那余下平卢残军,作何处理!嘿嘿!要么让属下率军再厮杀一场,彻底击溃那残军如何?”
不待邓杰虞如何作答,又有快马疾驰而来,厉声喊道:“平卢残军正沿运河向南突围而去,我家都头无法作挡!”
邓杰虞脸色微微一变,随后轻笑道:“倒是小瞧了天下英雄,这平卢军中,还是有些人物的!”
邓杰虞不急,但刘牟不会放任如此战功流失,急声道:“属下这便率军,前去围截残军!都尉可率府卫军随后赶到!”
邓杰虞鲁冲闻言,相视一笑,摆手道:“不必了!”
又转头向,那骑手道:“传话你家都头,紧随在平卢残军其后,行至三十里外,便可回城!切记,不得与之纠缠,远远的观望即可!”
“呃!”
刘牟惊呃一声,满心疑问。
那骑手却听闻军令后,于马上敬一军礼,策马奔腾而去。
邓杰虞腹疑问的刘牟,笑着解释道:“此战之意,并非在于能否击杀或俘获多少平卢军士,而是要让平卢军承认齐州归我范阳府所有!”
刘牟闻言,却还是不明了,不过却也不追问,只是满脸茫然之色。
邓杰虞朗声笑道:“走!与某一起去会会这平卢君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