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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刘彦波劝说这白阜鹰父子时,平州城中的雅各布已焦躁的在屋中转來转去,等待着消息,这几个月來雅各布历经生死,重伤初愈。
但草原上已显乱像,且不说他处,就说辽东一带,在抚宁港城渤海旧军的旗帜出现以后,不服管教的部族愈发的多了起來。
雅各布对抚宁港还是很熟悉的,他曾经率军平定了平州城,知道这是一个好地方,抚宁港背靠大海,又有老龙山做挡,端是一处好去处。
且抚宁港处在东京、南京的商道要处,论繁华,在契丹国内,也算是三号港口了,如此膏腴之地,竟然就陷在了那懦弱不堪的渤海旧军手中。
但当他兵临平州,驻扎下來之后,哨探前后打探出來的消息,让他不由得头痛,他麾下说是三万狼骑,却是只有五千余精锐狼骑,在加上类似戎族那般的部族狼骑五千。共计一万狼骑。可堪一用。余下的大多都是牧民而已。
而如今他要面对却是数千精锐渤海军守备的坚城。这如何不教他伤透了脑筋。他是一名赫赫的骑军将领。战原野间奔驰做战。他可以有十数种战法。教渤海骑军做人。但在攻城略地方面。便是差下了许多。
“统领。不若将那五千狼骑撤回城中吧。再练上一练。或许还能抵的大用,”雅各布的亲随劝道。
雅各布苦笑道:“不是我让他们去送死的。是如果我不摆出出军的架势。那上京府的陛下怎会轻易饶了我,”
那亲随不由的沉默不语。时势弄人。雅各布经黑石岭一败。已经不受重用了。他们的狼神也需要一场爽快的胜利來证明自己。
“统领,,”外间飞闯进一个狼骑。在这寒冬时分。却是满头大汗。惶恐的表情溢满整个脸上。
“那拉飞,探到什么情况了,可是先锋营遭遇敌人埋伏了,”雅各布慌忙问道。手中已经抄起弯刀。“在何处遭遇的埋伏,敌人有多少,”
“统领,先锋营被屠戮一空了,我等在老龙山东北十五里处发现了先锋营的营寨。已经深埋雪底。尸体无法统计。但在营寨周边五里。我等都探寻过。并未发现有戎族部骑的存在,”那拉飞喘着粗气。大声道:“当是遭了埋伏,”
“沒有一个活人么,,”雅各布惊诧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是五千狼骑啊,怎会如此就消失了呢,”
“到底是为何,”雅各布的声音有些颤抖。
“统领。这平州一带。除却那抚宁港城中的渤海旧军。便只剩下咱自家的狼骑。前锋戎族部骑一事。当是那抚宁港城中渤海旧军的手段。”那拉飞亦是颤声道。
“那渤海旧军不过是数千余人。即便是全军出击。又怎么在这荒野上。全歼了戎族部骑,”雅各布情绪任不受控道。
“按营寨中的痕迹來看。绝不是倾巢而出。似乎只有五百人马,”那拉飞的话。更是让雅各布心中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