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杜朵看小鲛身子软软的,好像是睡着了,小心翼翼发问。
“用了白腮龙鱼肝之后,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小鲛刚到段天青身边的时候,那是三天两头都要来这么一出,那时候才是最紧张的情况。
“那……不要紧吧?”杜朵几乎要哭出来了。
朱诗琪也眼泪汪汪地望着段天青,这一阵子她经常与小鲛相处,早就喜欢上了这个乖巧懂事的小女孩。
“应该不会有大碍。”
段天青想了想,又解释说:“小鲛命格极贵,只是流年不利。从相法上来看,这几年小灾小难不断,但不会有什么大事,你们也可放心。”
杜朵还好,朱诗琪却瞪大了眼睛。
哪有这么说话的?这不是封建迷信嘛?
“段先生,也不能盲目乐观,小鲛还是得彻底检查才行。”
她也不好说你信这些江湖术士的骗人之言,耽搁了女儿的治疗那才叫愚蠢。
小鲛这种情况,克拉公寓管理处都有点不敢再接看护——万一真出了什么事,谁能负得起责任?
“我知道,不影响。”
段天青无意争辩,一般人这样的反应实属正常。
朱诗琪还想再说点什么,但又实在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能心疼地握着小鲛柔弱的小手,闷闷的不开口。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
而且病人好不容易挂号挂到了方主任,总是要多问几句,平均每个病人怎么也得二三十分钟。。
小鲛之前还有七个病人,等了两个多小时之后,终于该轮到他们了。
“请段小鲛到内科一号诊室。”
候诊大厅的显示屏上出现了提示。
段天青轻手轻脚抱着小鲛,走进内科病区,杜朵急着帮他推开一号诊室的门。段天青点头致意,正要迈步入内,忽然旁边一个中年妇女粗鲁从他身边挤过,直接就往诊室里面钻了进去。
“不好意思,我们急诊,先让让我!你们在门口等一下!”
中年妇女摇着烫过的卷发,趾高气扬的丢下一句,拖着一个小胖墩,一屁股坐到了医生面前。
杜朵不干了,“你这人怎么这样?起来,大家都是排队的!”
中年妇女回头瞥了她一眼,尖酸刻薄道:“小姑娘怎么一点都不懂文明礼让?我儿子急诊,要耽搁了你担当得起吗?”
门诊上的方主任一上午看了十来个病人,本来就有些疲累,揉了揉眼睛,对那妇女严肃道:“挂号排队,先来后到,让人家先来,谁没个急诊?”
中年妇女转过头,立刻换了一副表情,脸上陪笑,“方主任,我们是王副院长介绍过来的,他之前应该给你打过电话?我老公姓欧……”
关系户。
方主任皱了皱眉头,这种情况总是没法避免,他带着点歉意朝段天青他们摇摇头,“要不然,麻烦你们稍微等一下,我给这位患者先看一下,马上叫你们?”
杜朵大急,“这怎么行?我们都等了两个多小时了!而且明显是小鲛的情况比较严重,这孩子除了胖点,还有什么毛病?”
她也是急了,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