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樊离以头撞树。
淮南王与樊世安相交甚好,适逢两家夫人都怀有身孕,酒桌之言成真,指腹为婚,扬沙郡主可不就是樊少爷的未婚妻么!
午后,樊离躺在摇椅上,把玩着许平山“进贡”的紫砂壶,扬沙郡主坐在他旁边,左一口右一口的吃着小点心,兴许是太好吃了,激动的挥舞着小粉拳。
“相公,你把人家陈尚书本家人打了,你就不怕人家报复么?”入口一块桂花糕,郡主一边细嚼慢咽,一边道。
“报复?那就再打一顿。”樊离用手摩挲这紫砂壶的纹路。
“对!反正我们不怕,回头我让我爹爹参那个陈老头一本,教的什么孙子!”郡主愤世嫉俗。
樊离白了她一眼。
郡主又道:“过些日子,我们去苏州杨子庙烧香好不好,听说可灵了,我们给我爹娘,你爹娘,还有两位姐姐都求个平安符,平平安安,多好。”
樊离“嗯”了一声。
扬沙郡主吴千千继续吃点心,樊离痛心疾首也似的看着她:“你这么吃法,将军府被吃穷了咋办?”
郡主先一个脸红,继而吐了吐舌头,“我可是将军府的儿媳妇,还不给人家吃啦!相公你真小气!”
“儿媳妇……”樊离怔怔出神,没由来的想到春平街的长乐姑娘。
“你会弹琵琶么?”樊离问。
“不会。”
“古筝呢?”
“也不会。”
“唱几句小曲如何?”
“不会唱。”
“那你会什么?”
“我会……吃点心!”
樊离扶额,紫砂壶上是大家手笔,雕刻的乃是一幅夫妇宴饮图,他看的出神。
吴千千来将军府便要住些日子,转眼便是一旬时间。
樊离上街,郡主也便跟着,双手背在身后,迈着小蛮靴,边走边看,口中对渝州城的繁荣啧啧称奇,手里则是买的这种吃的玩的,应接不暇。
樊离直奔酒楼,那儿早有一位白眉白胡老者,摆了棋盘,悠闲的喝着茶,见到樊离,忙是招招手,笑道:“来来来,樊小子,老夫昨夜研究了新套路,今日定要杀你个人仰马翻!”
“哦?是么?阴沟翻船你可是老手啊。”樊离哈哈大笑,依旧是蹲在棋盘前。
樊离黑,老者白,一言不合,就是厮杀起来。
与此人下棋,樊离赢多输少,极为的涨士气,多半是用些奇招阴招,老者则是浩然正气,满手是儒,一丝不苟。
郡主一开始好奇满满,托着腮很是认真的看此博弈,仅仅几手未过,就是眼皮打架,靠着樊离昏昏欲睡。
“又是你小子狎来的?”老者取笑道。
“滚!狎个屁!”
樊离弹了弹吴千千额头,笑道:“一看就是个不爱学习的小姑娘。”
“哪有。”扬沙郡主抱着额头,有些委屈道:“你看这些黑黑白白的东西,看着人眼睛都花了啊,你们在下五子棋么?”
老者与樊离哈哈大笑。
郡主一阵莫名其妙。
“相公!”郡主咬牙跺脚。
樊离依旧大笑。
吴千千转头看着自己那黑脸马车夫,严肃道:“黑叔,这不是五子棋么?还是你教我的啊!”
黑脸马车夫一张面瘫脸,此时也是愣在当场,再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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