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无误的从空中回到骆颜初的伤口之内,然后伤口迅速闭合,皮肤也瞬时恢复如初。
天驷坐了下来,轻轻的拭了拭着她的额头。
骆颜初在这种温柔的触碰中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天驷之后咳了一声:“我……还没死?”
天驷望着她,没回答。
骆颜初捂着心口艰难的起身,十分虚弱的:“血流的……够不够?”
天驷默默端了一杯红糖水给她喝。
骆颜初的眼神里充满自怜::“你别用这么犀利的眼神看我……我将死之人,你好歹有点同情心……”
突然察觉到有什么不对,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声音顿时恢复正常:“怎么好像不痛了?”
低头看了半天,又不确信的解开衣服查看了一番,这才明白了什么,惊喜的抬头,中气十足的:“天驷!你回来了!”
满心激动正想跟他倾诉,天驷却盯着她敞开的衣襟:“你的胸部好像是没有以前汹涌了,果然做了凡人还是要打折的。”
骆颜初:“……”
天驷凑过来很有研究态度的扒她的手:“让我看看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骆颜初被她摁倒在床上,脸一红:“喂……为什么你每次耍流氓都能……一本正经?”
说着,手已经被流氓扒开,罗衫也很轻易的被褪了下来,天驷的目光一寸寸从她的肌肤上掠过,然后做出评价:“除此之外也没什么不一样了,这个隐隐的“东”字都还在。”
伸手摸了摸,平静表示:“手感也没什么不同。”
骆颜初的脸已经像个番茄:“你干嘛……”
天驷很自然的解开她的裙带:“检查一下你的身体,被刺中心脏会有很多不良反应的,不及早发现,日后必有隐患。”
上下其手之后,很满意的表示:“看来我的仙术不错,已经杜绝了一切后患。”
鉴于被参观一点美感都木得,而且还深切怀疑心脏被刺的不良反应跟腿部有什么关系去,骆颜初决定拉一下被子遮羞。
却不料发现那柔软的被子怎么拉都拉不动,想是被天驷用法力给定住了。
她不由带了哭腔:“我大伤初愈,这样很容易感冒的……”
话音未落人就被天驷搂到了怀里:“有道理,你身体还很虚弱,见不得风,我来替你挡着。”
声音很关切:“这样可感到好些?”
骆颜初缩在他怀里抽搐着:“窗口那只……目前看起来像是鸟的东西,其实是个妖你还记得吧……”
嗖的一声,一道白光射向窗子,窗子立刻关上。
天驷低低道:“现在……没人能看到我们了。”
这种说法好似不怎么严谨。
神仙这个职业,随便拿个镜子都能看到彼此,哪里有什么私密空间可言,除非他给自己弄个结界。
这念头刚冒出来,天驷就真的在帐子上方弄了个结界,然后很万无一失的表情:“这样,声音也听不到了。”
骆颜初甚至开始感动:“我隐瞒了你……难为你如此大度,竟然不怪我。”
一来就这么亲密,这是在表达他的豁达么。
天驷沉吟了一会儿,刚要开口,骆颜初却截住他的话:“所以我也打算不怪你跟着那个女人跑了!”
机不可失,也要适时的表达一下自己的豁达才对。
天驷嘴巴张了张,最后道:“谢谢。”
骆颜初飞快的:“不客气。”
然后……
彼此凝视了十来秒。
天驷轻轻叹了口气,坐起身来,一挥袖子收了结界,随手也给她盖上了被子。
骆颜初小心翼翼的望着他。
果然……不该在在这个气氛里讲这个话的么。
这明明你侬我侬的结界,一秒钟就消散了么。
天驷终于开口:“宁可独自一个人承受这件事,也不肯讲出来让我担心,你在表现你的自立自强么。”
骆颜初干咳一声:“我也没想到摄取魂魄会那么简单,我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天驷继续:“什么准备都没做,就手无缚鸡之力独挑五大悍将,你在展示你的勇气么。”
骆颜初泪眼婆娑:“你在说反话骂我么?”
天驷淡淡的:“你有这样的脸皮,我才稍微放心些,你都不知道自己面临的是甚么样的敌人。”
骆颜初道:“你不能这样鼓励我,会让我丧失羞耻心的。”
天驷道:“那种东西本来就很多余。”
骆颜初被鼓励了:“那个……一直都想问问你……摄魂石真的可以摄取你的元神么……”
天驷嘴角抽动了一下:“鼓励太多有时确非好事,或许适当的鞭笞一下……”
骆颜初立刻道:“这次我就原谅你了,你下次注意点就好了。”
天驷:“……”
骆颜初咬着嘴唇:“我真的只是纯粹好奇……”
天驷猛的用唇堵住了她的嘴巴。
有的时候,嘴巴就不该用来说话。
骆颜初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很顺便的,用手拉下了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