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尧霖欫平静的看着色胆包天的刘公乡乡正,微微皱眉思索着其背后之人,以及背后是否还隐藏着其它的迷雾:“孤晴,好好陪我们刘公乡的乡正玩一玩,别玩死了就行。”
“好的,公子。”龙亭孤晴轻握着云浮苗刀莞尔而笑。一边略显胆怯,一边眼角微露厌恶之色的缓步走向乡正。乡正正满怀期待的想要一亲芳泽,却被亲临身边的龙亭孤晴反手一记耳光扇到在地,紧接着紧握云浮苗刀(未出刀鞘),一刀刀狠厉的劈在乡正那早已被酒色挖空的身躯上:“本小姐也是你这种腌臜之物所能染指的?”
甘疏影嫌弃的眼神看着被龙亭孤晴揍的满地打滚,惨叫的乡正,淡淡的低声细语:“龙亭指挥使的温柔,可不是任何人都能享受的。”
云尧霖欫面无表情的扫视了一眼四周早已震惊的瞠目结舌的乡民,又瞟了一眼被龙亭孤晴暴揍的乡正,扶起老者,微微的说道:“疏影,这里交给我和龙亭,你去把老者的孙子—刘章带过来。”
“诺!”甘疏影转身走进刘公乡宗祠堂。
片刻之后,甘疏影怀抱着一个满身血迹的少年,来到云尧霖欫身旁欲言又止:“公子,老伯孙儿……”
云尧霖欫闻言看向甘疏影怀抱着的满身血迹,气息奄奄,脸色煞白,嘴里有意无意的不停着念叨着“姐姐,章儿怕……姐姐,章儿怕……”的年仅10岁的少年。脸色顿时阴沉:“孤晴,断其四肢,留他一命。”随即从甘疏影手中接过少年,紧急的进行着简单的救治。
“诺!”殴打乡正的龙亭孤晴也正好看见甘疏影怀里气息奄奄的少年,眼神狠辣的盯着打滚的乡正,紧接着就传来乡正那震彻天地的惨叫声。刘公乡的乡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叫声震慑的满脸恐惧的注视着一身青莲色对襟襦裙,煞气环身的龙亭孤晴。尽皆震惊寒蝉,双腿发抖。
两刻之后,姒琅晴带领着云琅县县令三人快马加鞭的抵达刘公乡宗祠堂前。云琅县县令阮儒忻、县丞孟林,县尉杨炯三人战战粟粟的跟在姒琅晴身后,缓缓走向云尧霖欫:“下官云琅县县令阮儒忻(县丞孟林,县尉杨炯),参见陛下,接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三人尽皆跪拜。这一幕,已让围困云尧霖欫的乡民顿时脑袋空白。
“你们先跪着。”姒琅晴看着云尧霖欫正忙于医治少年,又从甘疏影那里得知事情的原由经过,就连他这位玄族的二公主也有些气愤,于是乎环视一众乡民,有些阴郁的怒气:“杨县尉,在你的辖区里出现这种情况,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下官明白。”县尉杨炯镇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环视一下四周的百姓,以及还在断断续续痛苦的呻吟的乡正。神情立刻严肃起来,忙着将功补过。
“爷爷……” 半个时辰后,少年的一声虚弱的声音,打破了寂静的刘公乡。老者瞬间抱着少年喜极而泣:“孙儿,你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云尧霖欫则略微虚弱的在甘疏影的搀扶下,缓缓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休息。毕竟救治少年之时,已经花费了他极大的心神。
“老伯,你放心吧,你孙儿静养几日就可以活蹦乱跳了。”一刻钟后,云尧霖欫长长的舒缓了一口气,看着老者对少年担忧的模样,和煦的微微一笑。紧接着脸色阴冷的扫视着跪在一旁颤抖的云琅县县令阮儒忻和县丞孟林二人:
“阮县令,刘利你认识吗?听说今日出任云琅县令史一职,麻烦你把他请到此处来一下!”
“刘利?”阮儒忻努力的回忆着今日任职的令史,拱手道:“启禀陛下,今日县厅确实有一人来报道,但并不叫刘利……”突然,阮儒忻意识到不对,转头阴郁的注视着一旁的县丞孟林:
“本官依稀记得:7日前是你和杨县尉联名保举的刘利,为什么今日报道的是一名叫做刘春的青年。”阮儒忻这是突然意识到事情严重了。毕竟当初阮家世女阮琼婕在阮家训诫厅向所有出任各崟旗县的阮家之人特定交代过选举官员的注意细节,没想到今日却在自己身上发生了这种事情。诚惶诚恐的面向云尧霖欫叩拜:“陛下,下官我察举不严,请陛下……”
“你先给朕好好的跪着!”云尧霖欫看着阮儒忻的言行举止,就明白这位阮家的县令似乎被部下愚弄了:“疏影,传令天宇,令阮家世女阮琼婕,绯慕家世女绯慕洛楠即可赶赴云衡府点溪县县厅,测查全国!”言落,扫视了一眼被控制起来的乡正一行人,寒声的说道:“琅晴,把杨县尉和乡正一起给朕请过来。”
阮儒忻闻言感受到云尧霖欫龙颜大怒,心神一震,低头老老实实的跪在原地。而云尧霖欫冷视着县丞孟林,不再言语。
“拜见陛下。”片刻后,县尉杨炯急急忙忙的提着四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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