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正要睡着,电话铃声响了起来。虽然没有来电显示,但还是认出来这是李默的电话。
我没有接,随后在微信上接到她的邀请函,她要结婚了。我很替她高兴,但是不打算去,我们两个是两个世界的人,她过的平安幸福挺好的,而我自己却是一团糟。
最近心烦的厉害,头痛欲裂,感觉大脑一会儿处于亢奋状态,一会而处于消极状态,没有办法安静下来。这到底是因为这个世界太喧嚣还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
又到了九月份,今年是师傅出关的日子。我早就计划好要到山上去看看他老人家。有很多的不解的问题想要和他请教。
记得我小时候调皮捣蛋,妈妈是信佛的人,有一次我从泽北回到安国陪她,她带我去寺庙上香,遇到一些算命的骗子一直在说我们今年流年不利的话,骗得叫我妈妈买香和捐钱,那些人见钱眼开,骗了我们好多钱。
我制止说:“这都是骗人的,你不要上当。”
妈妈让我别说话:“这是对神明的不尊敬。”
骗子还骂人,气得我差点掀了她的摊子,妈妈拉着我赶紧离开了。到了寺庙的大殿内,在佛前妈妈让我跟着她行跪拜礼磕头。
“不跪,求神不如求自己。”我正在气头上。
出了寺庙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道士打扮的人正在看着我们,我提高了警觉,一个道士来寺庙干什么?他走过来和我们打招呼,问起我身上戴着的石头。
“请问两位是不是见过我的师弟远知。”
我当时不知道远知是谁,但是妈妈好像知道的样子。
那个道士说:“多年前,我师弟下山就没有再回来,师傅担心他遇到什么困难或者不测,叫我下山寻找。这几年我一直游历于各个有道观寺庙的地方,希望能遇到他。”
聊着聊着妈妈就说:“这孩子最近脾气变得暴躁,身上惹了不好的习惯,麻烦请带她到山上管教一段时间。”
我想不是吧,第一次见面就让这个陌生的道士把我带走了?
我被带到了巍山,这里山青水秀的有很多道观。他和一位老道士说明了一下情况。
那位老道士说:“想要学道需先静心。”
于是我到山上的第一件事就是被关了三个月的禁闭,在一个五平米左右的地方,只有一个小窗子可以透进来一点阳光。
三个月出来后,因为长时间不与人说话,连说话都结巴了。
后来每次我有时间都会到山上去习武。
外公就是习武的,小时候经常逼着我练武,大雪天头顶和手掌上各托着一碗水登马步,手都冻了没有知觉了,还是要到时辰才能吃饭。
除了习武还要学理论,背规诫,考策论。记忆深刻的是我刚上山那年,得了零分的那篇策论。
道长出的题目是:制度。
其他人有写:国家要制定相应的法规制度,对人民的生活和行为加以指导和约束,让百姓按照制度章法行事,这样一切才会井然有序。
有写:应该建立礼教制度,有上下之分,男女之别。衣着礼数严格遵循上尊下卑,男女保持距离,所谓“叔嫂不授受,长幼不并肩”,人们可以得到相应的尊重,这样便可以维持现有社会阶层的稳定,而不被破坏,避免发生混乱和争斗。
而我写了一个:若天下人都注重自己的德行,修生养性,人们心中就会充满美好的向往。每个人都自发的与人为善和睦相处,不做恶事,这样就会一片和谐。人之初性本善,只有让人们发自内心的行善事,而不是只靠制度的约束,才可以人人自由平等,安居乐业…...之类的话。
策论分为上中下三个等级,但是阅卷的道长给了我零分,就是连下等都算不上。
当时我还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是零分,难道我写的真的有这么差吗?
后来正式拜启微道长为师,把我带上山的魏远行道长和他的师弟魏远知道长成了我的师兄。
弟子们为了迎接师傅的出关,都早早到了道观,穿戴整齐,坐好了等着师傅的训示。
“我看看闭关这几年,你们有没有松懈功课,有没有好好的修道。”师傅说。
抽查了我们的功课,还好我上山之前想到师傅可能会抽查,把道家相关书籍都大致重背了一遍,总算过关了。
现在魏远行师兄已经是道观的方丈了,师傅先问了他这几年管理道观的心得。后问了我这几年对修道可有什么新的见解。
我答:“世间纷扰杂乱,想要保持本心,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自己的欲望,修自己的心,行自己的道。却无法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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