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忽然垂了下来,冰冷的咬住她的手掌。
曾明明吓的一跳,手使劲往外一抽,下颌骨啪嗒一声打开,完全撑开,向后歪倒。
就好像一个人仰着头张开大嘴的样子。
曾明明强忍着惧意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皱着眉递给沐言。
她倒不是真的害怕,只是觉得这东西做的太逼真了,心里十分别扭。
“干嘛要做这种东西,太渗人了。”曾明明心里嘀咕了一句,看向徐妙言的眼神就有些特别。
“这个灯不是我做的,是他买来的装饰品。”
许妙言看着曾明明一脸别扭的表情,轻声开口:“去洗手间清洗一下吧。”
曾明明点了点头,“也好。”
说完,朝沐言使了个眼色,跟着徐妙言走出张东海的卧室。
曾明明反复搓洗着双手,洗了好几遍总算把心里极其别扭的感觉洗去,徐妙言侧立在她身边,一句话都没有说。
冷冰冰的,和早上遇到的那个温柔的女子完全不一样。
好像换了个人。
曾明明甩了甩手,眯着眼看她,她的脸清秀白皙,五官也很精致。
只是眉心的位置有些发青。
“徐妙言,你既然知道他在怀疑你,为什么还要照顾他?”曾明明微微翘起唇角。
“你相信我?”
许妙言忽然一怔。
“就现在的这些证据来说,我确实没理由怀疑你。不过,要想洗清自己的嫌疑,你最好还是拿出充足的证据。”
“那些DNA比对不算证据吗?”
徐妙言又是一怔。
“不完全是,因为现在的技术,嫁接人的头发不是什么难事,尤其,你还去韩国呆了三个月。”曾明明很真诚的直视着她。
眸光中闪过很深很淡的笑意。
“如果刚才你说的一切都是事实,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足可以证明你,不是吗?”
“你是说?”徐妙言轻咬了下嘴唇。
曾明明淡笑了下,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卫生间,走到门口时,忽然停住,“我若是你,早就离开他了,这种男人,没必要留恋的。”
徐妙言脸色一变,怔怔楞在原地,半天,轻叹了口气。
……
“情况怎么样?”曾明明迈步进屋,递给沐言一个彼此心领神会的眼神。
沐言耸了耸肩膀,“他前年入院,检查出了中度的妄想症和忧郁症,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确实痊愈了。而且,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医院复查,最后一次复查的时间是上个月,结果没有任何问题。”
“我早就说了我没撒谎,你们偏偏不信,我是得过病,可是我现在已经好了。”
“我看过你的病例本,你曾经进行过半年的电疗穴位治疗?”沐言又问。
“我不想提那段记忆了,太恐怖了,钻心的疼,不停的问问题,好人都会被折磨疯的。”郑东海用力摇了摇头,一脸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