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指着韩易笑道:“你呀你,尽然跟我玩起了手段。哈哈哈,放心吧,你是朝庭的忠臣,老夫也不是奸人。老夫火烧孟津港,那是在向朝庭与何遂高玩弄手段罢了。想老夫勤勤垦垦三十载,不过才是一个武猛都尉。后来玩了一下手段,立时做了并州刺史。前些时日也玩了一下手段,昨日朝庭便封我为执金吾了。这可是朝中位同九卿的高官之一啊。老夫也不贪心,只要在死之前,享受一下三公之尊便罢。朝中的权利之争,与我无关。”
韩易不由松了一口气,笑道:“吾寨已好,有请岳丈大人随我入寨闲坐。”
丁原随韩易入寨后,在大帐中安坐,韩易命人奉上酒食,与岳丈饮酒谈话,问及朝中的变故。当得知何进仅仅只为除掉宫中的宦官,就引发了如此之多的事来,心中不由暗叹何进的无谋。
何进自任大将军以来,给人的印象是一种谦谦君子一般的人物,从其麾下聚有无数的良臣猛将就可以知晓了。韩易这许多年来,几乎不闻何进的半点坏名声。唯一让人垢病的就是他是因何太后的裙带关系,才能成为大将军的。可是大名如袁绍兄弟,还不照样是因家世的原因才得世人的敬重。
宦官,世上的宦官有几人是自愿的?若不是迫不得已,无法生存下去,又有哪个男人愿意割去那胯下的不文之物?若是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人人衣食丰足,无忧无愁,谁人愿意去做宦官了?难不成皇帝还敢强行阉割他人,逼使他人到宫中为奴么?
所以消灭宦官,不是斩杀一空就行的。今日杀了一批,明日将又来批。为官者自已不好生的治理天下,使天下繁荣富强,却把这天下的动乱之源一意的怪罪到宦官们头上,这是为官者最大的无耻与推脱之言。
韩易记得在汝南时,并不觉得宦官有何乱世的能力,反倒是当地的世豪之族与各地的县令郡守们,他们对百姓们的压榨与剥削才是真正的乱世之源。
就如韩易的家乡召陵县,召陵在龚彰的手中有户一万一千余户,田地二十五万亩。而各家士豪就占据了全县六成的收成,与四成多的佃户人口。
他们时常隐瞒田地与人口,朝庭所收的田税与丁口税常常难以收缴。也经常被他们借用在县中的职务之便,转嫁至其他百姓的身上。并迫使其他百姓成为他们的佃户,减少朝庭的税收,转而扩张自家的势力。
久而久之,朝庭无税收,百姓高税率,这天下不乱才怪。
能被皇帝信任,又有大权在手的宦官不超过百人,而为恶的宦官又有几许?就算有几个恶贯满盈的宦官,又能比得上遍及天下的世家豪族么?
所以韩易对于斩杀宦官,就能治天下之乱,抱以一种不信的想法。只是自已人微言轻,又无人理会,只能将想法藏于心中。若是真的说出,反会遭至天下士人的讨伐,认为这是宦官一党。
酒过三旬,韩易突然想起吕布来,于是问道:“岳丈大人,吕奉先与我相善,不知他最近如何了?可在岳丈大人手中得用?”
丁原吱唔的说道:“得用,得用……”
韩易不疑有他,以吕布的武勇天下无双,统御骑卒更是再世的冠军候。任凭谁人得之,只怕都是视如臂膀,爱若心腹吧。
即然丁原没有他念,韩易就这般与其相峙了下来。期间也命人去寻吕布前来饮酒,但吕布总是推脱,说在营中军务繁重,无空前来赴约。韩易无奈,只得由他去了。
杨理在雒阳城中,借着王越在宫中为帝剑师的便利,隐隐给韩易传来不少的消息。
说诸常侍小黄门都曾去何进那里请罪,听何进怎么处置。何进对他们说:“天下纷纷扰扰,正是诸君为害啊!如今董卓很快就要到了,诸君为什么不早日各就国呢?“
袁绍劝何进就在这时处决他们,一而再,再而三,何进不许。于是袁绍写信告各州郡,假传何进的意旨,使逮捕宦官亲属。
韩易在渡口得闻后,立即大疑。听闻孝灵皇帝曾经与何太后不和,因为何太后杀了陈留王亲母王美人,孝灵皇帝几乎都把何太后废了。是宦官们多方解救,各人又拿出家财千万作为礼物,和悦孝灵皇帝。
可说宦官们对何氏的恩义极大,目的就是想将来依托何氏与汉帝继续富贵下去。何进一直下不了决心,也正是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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