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廖目送黄安、小金凌上了马车,让后冲骑兵营尉厉声:“护卫好大人的安全,大人伤了一毫,我拿你是问!”
“将军无需此番,中都,大夏皇城,何人敢造乱,还有就是明日皇城封功会,将军要谨记交代,切莫出来乱子!”话毕,黄安离去。
望着远处的马车,乌正来到耿廖身后,低言:“将军,参军顾恺之方才派出一骑离营,前往中都!”
“那家伙,果然背后有人!”在这一刻,耿廖眉目微闭,寒杀精光迸射如飞剑,让人心生敬畏。
轻骑营营列帐盘内。
看着弟兄们领了犒赏的喜庆,林秀靠坐在一旁的马槽墩子上,他心里还在琢磨着秦懿的话,赵源走来坐下:“阿秀,还在想甲刃的事?明个你就要虽众入城了,心里有谱没?”
林秀挠着头:“有什么谱,这狗日的老天爷,处处和我过不去…”
“阿秀,话不能这么说,有句古语不是说,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呦呵,源哥,文采不错啊,什么时候学的…”林秀低笑,赵源一脸无奈:“你啊,别持才放狂,早晚有一日,老子会超过你的…”
“那我可就拭目以待喽…”
“阿秀,百贯大钱,恐怕不够明日封功归来宴请弟兄们…”赵源突然绕出这么句,让林秀一时招架不住,须臾之后,二人同声大笑起来。
皇宫,禁军阁。
南宫保一路上掏了十多次腰牌,才到禁军阁前,巡防的禁军知道南宫保是庆王府世子,倒也没多拦。
阁中主庭,禁军阁中郎将余长海正在披甲胄,看样子要出阁。
“余将军,余老哥,你这是打算作甚呢?”
闻声转身,余长海看到南宫保,乍一愣神:“南宫老弟,你怎么来了?”
“这不宫卫所调轮巡防,自今日起由右千卫统值,老弟一时无事,想来多日不见,就来找老大哥聊天,品茶!”南宫保一屁股坐在余长海身旁,看着他的甲胄:“老哥,出什么事了?”
余长海神色沉稳,挑目反声:“什么什么事?”
“余老哥你甲胄披身…难不成哪里跑水了?”
“奥…”余长海拖音一笑:“老弟多想了,这不在阁中闷燥,想动身出去操练一番!”
南宫保点头,让后从怀里掏出一只金丝绢包,结果余长海的鼻翼即刻抽动,但瞧他微闭眉眼,吮气回神:“南淮松叶针!”
“老哥好见识!”南宫保起身:“如此好茶,岂能没你这茶仙品味!”
“好说,好说!”余长海正要应允,忽然想起什么,刚想拒绝,却发现南宫保目盯自己,似乎有所深意。
“怎么?余老哥有大事?这宫里近来安稳的很…难不成这禁军阁也有轮值换防一说?”
“没,没有的事!”余长海有些不自然的摇头,且面对如此极品香茶,身为茶痴的余长海快速急思,笑着问了句:“南宫兄弟,你也胆子大,从王府里带来的这般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