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不出去也得跑!”牛眼健仆斥声:“不然咱们都得死在这!”
听着二人的话,里正在墙根缩了缩脖子,他侧眼里屋,南宫燕和墨莉被绑成粽子,昏死躺在土炕上,看到这里,里正一阵后悔,半刻之前,他闲着没事想出门溜达,到村头打点酒喝,结果回来时,冷不丁被人一棍子抽昏在门口,待他再醒来,就变成现在的模样。
这时,一人影从后墙翻进来,牛眼健仆看去,乃是车夫,车夫抹了一把额头,道:“马车已经被那些人弄走,马匹也没了踪影,接下来咱们要逃,可就得靠腿跑了!”
“你他娘的急糊涂了!”牛眼健仆窝火:“两条腿如何跑的过四条腿的马,更何况还有两个弱女子!话说回来,张和怎么还没有派人来,咱们不是已经把消息放给他们了?”
说到这,八字胡噪声:“这两个女子到底什么人?值得张大少下血本截追?”
“不清楚,听说是中都来的!”车夫应声。
八字胡稍有思忖,道:“要我说,既然事态不好,不如咱们问出个一二三,让后…”
瞧出八字胡暗中使坏,让后脚底抹油的意识,车夫当即反对:“你疯了,得罪张家大少,不说黎城这地界,就是北疆,恐怕都不会有你的容身之地!再说了,此番活计,完事每人五百两银子,比起你要命的做法,老子宁愿守着这俩人!”
眼看三人就要生分歧,破门忽然响起,牛眼健仆心下咯噔一声,让后他快步冲到里正身前,掏出尖刀顶在他的婆娘娃儿面前。
“爷们,躲过这一劫,老子整的银钱分你一半,躲不过,你全家陪老子!”
“别,好汉…我听你的,你怎么说,我怎么做!”里正当即怂胆,牛眼健仆嘿嘿一笑,示意八字胡抱起里正的娃儿,自己则拦住他的婆娘,进到里间,而车夫则抗其昏死的南宫燕、墨莉向柴房躲去。
待一切停当,牛眼健仆好言安慰里正几句,里正鼓着胆子,使劲灌了几口酒,才去开门。
‘吱钮’
破门打开,两个北安甲士还未开口,一股子酒气扑鼻冲来,只把二人恶心的后退三步。
“你这汉子,大白日如此酗酒,着实废人一个…”一甲士当即大骂,饶是另一人拦下他,这甲士抬手拍了拍里正的脸,道:“村长说你是上牛村的里正?”
“小的..小的是…”
里正酒气冲天,畏缩胆怯,北安甲士皱了皱眉:“你这汉子,害怕作甚?我们是北安军,来此巡查些事,顺带问你几句话,又吃不了你!”
言语功夫,一名甲士夺门进院,瞧此,里正哆嗦一软,险些摔倒,而问话的甲士还以为里正酒劲散发所使,并未多想。
“全村多少户人?有多少地窖、菜洞…”
一问一答中,院里的甲士挨屋巡查,只是牛眼健仆和八字胡力壮攀梁,躲在堂屋的顶阁上,这甲士并未注意,来到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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